“可行吗?”薛军不是媚洋崇外,但技术差距,它确确实实存在。
宋今寒从一沓设计图中挑出两张,“您比对一下它们的性能和参数,赶超鹰美,只在咫尺之间。”不是机床限制,他能拿出更好的发动机,不过目前来说,已经够了。
薛军抱着那些资料,满面红光的走了,每踩一步仿佛都踏在云朵上,飘飘忽忽,感觉不真实。
一回到厂子,他就敲响了季工的房门,季工满腔怒火,在一张张的设计图里消失无形。
他追着薛军问,“书记,这些图纸哪来的?不会是咱们这次苏.联行的目的吧?不该呀,他们又不是傻子,怎么会那么轻易把这么重要的图纸直接给咱们?是不是咱们……”
“不用猜了,这是你们的新厂长,郑厂长弄来的发动机设计图,不只是设计图,它已经有了成品……还有啊,咱们军转农的方案通过了……”
于是,调令还没下来,宋今寒先去苏.联那边出公差了。
云汀兰这边也被几个人找上门,听完他们的诉求,她右眼皮直跳,他们能以军方身份找过来,只有一种可能,奕安上了战场,且拿出了那些金疮药。
那些金疮药的出众之处在于,治疗枪伤有奇效,可以随身携带,一些小伤自己抹药也能治疗,以免延误伤情,小病拖成重伤。
她没有丝毫犹豫,便拿出了药方,“这是金疮药的药方。”
“谢谢,谢谢您,我替前线的战士们,向您表示感谢,敬礼!”三人整理军装,肃穆行军礼。
人走后,云汀兰坐在沙发上,眼睛目无焦距地放空。
良久,她突然起身打出一通电话。
对面的人沉默了很久,问,“你考虑清楚了?”
“嗯,那里更需要我。”
火车站,奕宁哭的眼睛红肿,“妈,你真的不能带我一起吗?我从小跟着您学医,简单的包扎伤口,我都可以云的。”
云汀兰怎么可能带闺女,她是准备去阵地医院的,她可以涉险,但绝不想女儿也冒险,“乖,你是学生,主要任务是好好学习。再说了,我们都走了,你爸怎么办?”
奕宁眼睛睁大,“我爸不知道?”
说什么傻瓜呢,你爸在苏联出公差呢,怎么可能联系的上。
另一边前沿阵地。
奕安正带着人和摸过来的一伙敌人火·拼。
全面开·战的命令并没有下达,他们只能守在阵地被动防御,一旦敌人敢冒头,越过边境线,他就带着人给狠狠地打回去。
他这阵子,早就憋出一肚子火。
前几天,对面的白眼狼新建立几个哨点,时不时就摸过来偷袭,他娘的,跑的还贼快。
他还好,次次都能带走几人,身后的一群新兵蛋子,可愁死他了,没法子,都是新人,刚入伍两个多月,战斗力几乎为零。
他这个排长快成老妈子了。
好在,他们勇猛不怕死,也听话,让干啥干啥,他指哪儿,打哪儿,配合他妈给的金疮药,他们一排,零死亡率!
心里憋着气,他亲自带人防备着对方。
那边的人一跨越边境线,奕安就通过望远镜看到了,做手势不准开枪,一定要等到敌方深入,再开枪,确保他们有来无回!
“艹!孬种,跑的真够快,又被他们跑了几个!”
全歼目的没达成,奕安骂了一句。
“孙桥!孙桥!你怎么了?快说话呀!排长……呜呜……孙桥心口中枪了……他死了!”
“闭嘴,哭什么哭,没出息,人还没死呢?”奕安摸着孙桥颈动脉,暗自松口气,从怀里拿出瓷瓶,拿出药丸喂给他,“你们两个,送他回营地,让通信员联络战地医,救人!其他人,收拾战场。”
奕安眼睛盯着对面,明明灭灭,攥紧脖子上的小葫芦,“一班长,你带着人在边境线,布上地·雷·区。”
“排长,这是不是违反规定?容易引起战争。”一班长迟疑,他也想狠狠挫一挫对面敌人的锐气,但军令如山,若是因为他们引起大战……那可就是罪人了!
“你蠢呀,不会竖个警示牌,告诉对面的人,那里有地雷,这样,他们要是还往里面冲,死了关咱们屁事!”
知道那里有地雷,傻子才往里面冲呢,排长怕不是气糊涂了。
“笨死了,让扎哈尔和古力,那些少数民族兄弟去写呀。”奕安恨铁不成钢,手把手教,“先埋一批哑·雷,再埋粑粑雷,等敌人心惊胆战后发现假的,骗人的,他们被愚弄了,能不生气?
这时候,他们再看到连环地·雷阵里面的警示牌,他们会信吗?”
一班长眼睛亮晶晶的摇头。
云汀兰刚下车,就有实习医生一路疾跑的过来,“顾主任,有个伤员,心口中弹,离心脏只有0.5厘米,这个手术,李医生他们都没法做……”
顾主任就看云汀兰,“云教授,您能做吗?”
云汀兰二话不说穿上白大褂,往手术室的方向走,边走边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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