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妮看的直撇嘴,看见没,不要脸着呢!偏有些男人乐在其中,她就催云汀兰,“愣着干嘛,走,宣誓主权去。”
三个女知青呢,这事不能不防。
说着顶着大肚子,领着儿子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在前面。
云汀兰心说,她要不要也配合的演一回悍妇,一抬头就看到宋今寒在望着他们母子三个,几天没见,他多了胡茬。别说,多了几分沧桑的男人味。
两人目光相对,温情在其中流淌。
云汀兰刚靠近船边,就见刚才扶人的男知青,急的嗓音发颤,“大嫂,您没事吧?您先起来松开手,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不好。”
他急得满头是汗,眼睛还不停的往身边穿着粉白格子衫的女知青看,手高高举起来,急切显示自己的清白。
看着还挺纯情,年纪也不大,估计也就十七八岁。
奈何,媚眼抛给了瞎子,那姑娘低着头完全看不到。
小年轻的青涩暗恋呀!云汀兰笑笑。
倒是旁边两名年纪稍长的男知青,在看够热闹后,出手相助,将翠花从他身上拉扯开。
云汀兰扫了一眼,这次共来六个知青,三男三女。她正打量人呢,眼前多了个人影,宋今寒凝着眉挡住她目光。
她心说,干嘛呢?挡着她视线了。
身后就有声音传来,“副场长,这是谁呀?”
呦,这不是格子衫姑娘吗?她挑眉,这是吃瓜吃自己身上了?
肖筱打量着云汀兰,她听他哥提过,云汀兰医术很好,但脾气不好,男人是二把手,惧内。小姨夫是岛上场长,是一把手。
可以说,岛上最不能得罪的那个人就是——云汀兰。
但她没想到同船回来的那个副场长就是郑盛,不是说,郑盛是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嘛?
他哪里像老男人?
她眸子微闪,垂下眸。
这浅显的心思都不用猜,云汀兰真没放在眼里,她勾勾红唇,横了宋今寒一眼。
人家喊你呢,都入夏了,您这还桃花朵朵开,我看知青几眼都不成?
霸道了啊!
再说,她看的是那个救孩子的女知青。心里腹诽:世界意识是嫌她消极怠工,主动把人送她面前?
不过,上次在供销社偶遇那姑娘时,那姑娘还在心里对系统大放厥词,说要让所有男人都匍匐在她石榴裙下。
她当时差点笑出声。
不过凌溪肯定的告诉她,那姑娘身上没有源碎片,云汀兰就只当乐子看,也懒得搭理她。
但现在和世界意识达成了交易,这金手指还得割,不过不急嘛,她挺好奇,这才几个月,她怎么就跟换个人似的。
但也许,真的换了个人呢?
云汀兰忍不住吐槽,这个小时空果真被穿成了筛子。
宋今寒对肖筱视而不见,抱起胖闺女,拉起云汀兰的手,沉声道:“回家。”
云汀兰就看他,不管这些知青了?
有人管。
“唉,那我们呢?”一直冷眼旁观的李丽萍有些急了,就这么把他们扔在码头不管吗?
其他几个知青也面面相觑,他们可是响应号召过来支援边疆建设的新青年,这么对他们,是不是有点过分?
“咋呼啥,我不在这吗?”任进学从船舱出来,嘴里还叼着烟,他才是这些知青的负责人,“郑副场长只是开会回来,和你们顺路而已。”
又是被副场长皮相迷惑的小年轻,啧啧啧,以后有苦头吃了,郑副场长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呃,也不对,郑副场长所有的心思都在他家婆娘身上。
这事,岛上的人谁不知道?当然,就他家那位的神力,一般人也不敢有花花心思,更何况人家婆娘,上的厅堂下的厨房,貌美如花,知性优雅。
就眼前这些青瓜蛋子……差的远,搁他,他也不会看一眼。
“爸爸,糖葫芦。”墩子得到兰妮示意,扑向任进学。
嘿,真沉手,任进学抱着儿子对兰妮道:“你带几个人,帮他们拾掇一下院子。”瞧这一个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少爷小姐样,能干个啥。
到家门口时,云汀兰突然记起来,这批知青会安排在不远处的木屋,本来她无所谓,但现在知道有人惦记她男人,她再无动于衷那就是木头人了。
刚想对宋今寒说先把知青安排去小学那边,就见邱雁在木屋这边进进出出的搬东西。
这是?
“我和肖文书领证了,过两天请师父你喝喜酒。”邱雁笑道。
木屋分给他们做婚房了?
云汀兰就去看宋今寒,这人还挺未雨绸缪的,也知道自己那张脸招人呀!
结婚前一晚,邱雁喝的有点多,她抱着云汀兰哭,“我知道,我是他权衡利弊的选择,但总归他娶的是我,就算心里还惦记朱雪儿,她都那样了,他们也没可能。我知道师父觉得我没出息,可我就喜欢他身上的书卷气,看着就欢喜。”
这一人一个缘法,兜兜转转,这姑娘就喜欢肖文书,云汀兰能说啥,日子嘛,总归是她自己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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