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沉思,于是只能压抑自己的情绪,尽量不将自己急躁的情绪带给余老。
过了半晌,在秦昭都快不抱希望的时候,余老终于开口。
“你说的症状,倒不像是病,反而像是毒。”
“毒?”秦昭霍然起身,眼神中全是不敢置信。
谢封也侧目,目光中露出讶异。
秦昭仔细想了想李德福说的那些话,眉头忍不住皱起:“我问的是伺候陛下的贴身太监,他说太医院诊断过,陛下确实是操劳过度,连六皇子带入宫的赤脚大夫也是如此诊断的,又怎么会与毒扯上关系?”
余老也不愿意有人质疑自己的医术,因此道:“自古医毒不分家,这毒药只要下了,便有痕迹,绝不会出错。至于你说的太医诊断,我没亲自诊脉过,也无法确定。”
秦昭仍旧不敢置信,颤抖着往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