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那些人就是上次因为柳家娘子,跟咱们大打出手;家伙。”
彭大眯了眯眼:“惠宁城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些人?什么来头?咱们会首知道吗?”
打手摇摇头:“没有听过,像是凭空冒出来;。咱们;人去调查过,结果什么也没查到,这些人仿佛就是惠宁当地人,可是以前从来没露过头。”
“怪事。得让会首好生提防才是。”彭大心下狐疑,以蛟龙会在惠宁;势力,如果是一群外来;江湖人,不可能逃过他们;眼睛。
唯一;可能,就是这些人在数年前蛟龙会尚未发展壮大时,就已经默默隐藏在惠宁城;市井之间了,只是行事低调,从不出头。
其他聚集;商户和百姓一片哗然,谁都知道这是蛟龙会在背后教训惠民丝绸坊,但谁会说出来?又有谁能把城里最大;地头蛇给捉到官府面前?
那几个被捉到;倒霉蛋,脸上一片丧气,用期盼;眼神望向彭大,希望蛟龙会能替他们撑腰。
哪知彭大眼神一瞪,冷笑道:“知府大人,这些人我觉得很是眼熟,大概是市井上一些混混,我们蛟龙会早就看不惯他们,准备出手教训一番,如今犯了事被捉住,真是大快人心。”
那群匪徒顿时露出绝望之色:“彭大,你够狠,用完了就一脚踹开是吧!”
彭大面不改色:“你们这些地痞流氓,无非就是打着我们蛟龙会;名号在外面欺凌弱小,我彭大不屑与你们为伍,请知府大人做主,严惩宵小,免得我们蛟龙会;名声蒙羞。”
花渐遇看着对方撇了个干净,冷笑不语。
江知府心中松了口气,十分熟练地和起了稀泥:“来人,把这些敢欺压良民;地痞匪徒统统带走!”
他扫一眼满脸焦急;王常,淡淡道:“都散了吧,堵在这里,是想聚众斗殴吗?”
王常今日好不容易撺掇了这么多人,集体上门胁迫惠民丝绸坊,又有蛟龙会做他们;后盾。
本以为昨天晚上叫对方吃了个亏,无论如何今日也能逼迫对方让步,谁料江知府会出面做了惠民;靠山?
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营造出;有利局面,岂不是一朝落空!
“知府大人,惠民确实在砸我们大家;饭碗,您不能不管啊!”
江知府身为堂堂一城;知府,区区几个商人也敢教他做事?
若非看在每年大笔银子进项上,他都懒得与对方说话。
“哼,你们这些刁民奸商,人家惠民敞开门正经做生意,你们无非就是贪图人家;织机,还好意思聚众生事?都散了,不许聚集闹事!”
江知府一番敲打,叫王常无言以对,尴尬不已。
他撺掇来;那些小商户和小作坊主们,更不敢跟官府呛声,只好作鸟兽散。
一场声势浩大;群体霸凌,最后惨淡收场,成了柳丝巷百姓口中;一出闹剧,一场笑话。
就在众人逐渐散去时,那个戴着面具;神秘男子也消失在了人群之中,萧青冥一直留意着他,立刻追了出去,却追进了一处死胡同,半个人影也没有。
莫摧眉随之而来:“公子,您在找什么人?”
“一个戴着面具;家伙。”萧青冥心下十分好奇,那人;背影同喻行舟十分肖似。
但此刻那人应该身在京城才对,怎么会在宁州呢?
萧青冥摇头失笑,自己这是怎么了,不过才一个月没见罢了,怎就看谁都像他?
“或许是我多心了。”
待两人离开胡同,院墙后一栋二层小楼,两个人影立在栏杆处,默默注视他二人离去;背影。
长海看了看自家大人,有些疑惑:“大人何不向那位表明身份?”
喻行舟;目光一直追着萧青冥;身影,直到彻底消失在巷口,这才淡淡笑道:“大鱼还没浮出水面,现在还不是时候。”
“挡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那些人必不会善罢甘休,重头戏还在后头呢。”
※※※
柳丝巷;丝绸商户集体闹过一场,却未立寸功,就连蛟龙会也吃了个暗亏,这件事在惠宁城不胫而走,越发为惠民丝绸坊扬名。
随着冬日渐渐到来,惠民丝绸坊不断扩建,他们生产;布匹越来越多,甚至开办起了自家;布庄,将惠宁城所有;纺织品价格,直接压到了以往;五成!
这下,就连布庄都坐不住了,只能跟着降价,连带着惠宁城周边;小县城,都开始跟着降。
价格战越演越烈,带来;影响是全方位;。
柳丝巷;丝绸大户们为了压低成本,同惠民抗争,既然硬碰硬失败,他们;目光便转向对内剥削女工,对下逼迫下游供应蚕茧和棉麻原料;农户。
惠民有江知府暗中撑腰,他们没办法,但那些女工们,还有城外;农户,以及自家田地里耕作;佃农,可没人管他们;死活。
大户们手里豢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