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喜鹊街上,传我闲话的,是一名周姓屠户。我今日去打探情况时,在另一名屠户身上嗅到了与伤我那名歹人的一模一样的气味。”
陆怀熙十分会抓重点:“传虞姑娘的闲话?”
“哦,说我是你的外室。”对于这件子虚乌有的事情,虞香珠并不在意,“我猜,那名歹人,应是你们陆家猪场的人,便是不是,也是有关的。哦,还有,我听说,那周屠户,准备议第三回亲,街上邻居说,议亲的对象,是你们陆家的姑娘。”
陆怀熙脸色十分不好看:“虞姑娘,那些传你闲话的人都有谁,我去替你辩白。”这清白的姑娘被传作外室,虞姑娘以后还要不要嫁人了?除非嫁给他……
咳,他想到哪里去了?
诶,这陆公子怎地净说些无关紧要的。虞香珠急了:“陆公子,我建议你去查一查你们陆家猪场的人。”
陆怀熙却沉吟起来:“不必查了,我能确定,应就是他们。”
他简略地和虞香珠说起之前他查探猪场的事情。
其实这样的丑事,理应不该向外人道的。但陆怀熙并不觉得虞香珠是外人。
虞香珠叹为观止:“陆公子,你真是不容易。可你查探猪场,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看他们像是怀疑我与你……呃,联手的。”
“都怪我,我为了洗脱嫌疑,吃了我舅父给的香体丸。”陆怀熙苦笑,“大约便是如此,他们才怀疑到你头上。”
虞香珠有些无语,正想说自己可真是受了无妄之灾,忽地听得从暗黑中传来一道声音:“表妹,你这是在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