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样的人。”
“她从来也没有说过要加收我利息。”
“想当初连欠条还是我硬要写了给她的呢。”
“陆公子也不是那样的人,你可从来没说过向我讨利息的话……”
她说着说着,才发现陆琅一脸戏谑地看着自己。
顿时反应过来,陆琅根本就是在和自己玩笑,自己却当了真。
沈钰脸微微一红,一扭身站了起来道:“我不与陆公子说了,要去看看玉桃她们礼签写得怎样了。”
说完,也不管那些毛笔、字帖与银票,转身出了东次间。
陆琅眼看着沈钰那轻盈的背影一闪,就消失在门帘后,留下那厚重的棉门帘兀自微微晃动。
他嘴角含笑,微微出了会神,拿过一个用来装书册的小布包,把装着毛笔的匣子、字帖和装着银票的信封一一装了进去。
系好布包上的系带,就拎着小布包出了东次间。
玉桃三人写得极认真,为求写好,竟比平日里练字写得还要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