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过这拳头软绵绵的，锤在人身上疼痒。
顾启年握住这只小小的拳头，主承认错误：“我错了。”
顾棠说话，只能用型问：错哪了？！
“我该考虑可持续发展。”
顾启年坐得端正，语气一本正经，“该害你哭哑嗓子，对起。”
顾棠抽回手，连锤了顾小少爷好几下。
想想还是解气。
顾小少爷身上硬邦邦的，打又打，顾棠干脆拉过对的手臂“啊呜”一咬上去。
顾启年半点觉得手臂痛，还觉得被咬得麻麻痒痒挺舒服。
盯着伏在自己手臂上那颗毛绒绒的小脑袋，低声提醒：“这可是早晨，你要是再咬下去，可能会有危险。”
顾棠：“！”
房间空气里在还有草莓味呢！
可见昨晚用了多少个。
这还是人吗？！
顾棠本能视线下移，害怕朝缩了缩。
顾启年无奈拉过被角盖住自己的腿：“好了好了，怕了，过来吃饭。”
顾棠摇头，相信了。
顾启年辙，只好吓唬：“再过来吃粥，就喂你吃别的。”
“！！！”
顾棠敢了。
被人捞过来抱在怀里，一喂着鲜美的粥。
粥是很好吃，但顾棠总觉得自己被对的裤腰带搁着腰。
等顾启年喂完了，站起来收拾碗筷，又去了卫生间，顾棠才反应过来。
在里穿着睡衣睡裤，哪来的裤腰带？！
顾启年算算时长，也觉得自己过了。
所谓小别胜新婚，别数月，又有了之前食髓知味的经验，昨晚确实把顾棠折腾狠了。
清理的时候，甚至发有些破皮。
难怪顾棠都肯搭理……
有了热粥的滋润，顾棠的嗓子终恢复了点，能说话了，开召唤顾小少爷：“过来……”
很好，连年年都叫了。
顾启年知道顾棠这是憋着气呢。
毕竟昨晚，管顾棠叫什么，都停。
认命走到床边，蹲在青年面前。
顾棠就见顾小少爷那么一只往面前一蹲，仰脸望着，狭长的眼尾耷拉着，好像一只知道自己犯了错的狗子。
抬手撸了撸狗头，狗毛柔顺。
顾棠拍拍身侧的床垫：“坐上来。”
顾小少爷比昨晚听话多了。
一个指令，一个作。
一声令下，立马坐到身边，双眼发亮，还伸手想抱。
要是长尾巴，这会肯定要兴奋摇一摇。
顾棠无情抵住对的胸：“许抱。”
顾启年微微一愣，又精神垮下肩膀，两条手臂可怜兮兮垂下来。
瞧这样，顾棠有点心软。
伸手指，朝勾了勾。
顾棠：“脑袋伸过来一点。”
年满二十的青年褪去了少年的青涩，长得越发好看，眉眼间又保留着少年独有的灵，勾着手指头的作，好像一只勾人而自知的小狐狸。
带着一股子天真的魅惑。
顾启年喉结滚了滚，着魔似的将脑袋伸过去。
本以为顾棠是想要一个亲吻。
距离越来越近，被青年一把捧住了脸颊。
“让我看看，上次被顾叭叭打到的怎么样了……”
昨晚顾小少爷回来得突然，又是在光线昏暗的卧室，之忙着在被窝里胡闹，也来及看。
这会，顾棠终有机会仔仔细细检查对的眉骨。
之前被砸伤的早已愈合。
伤，只有很仔细看，才能看见一个浅浅的细小痕迹。
估计过了多久，连疤都找到了。
“还好有破相。”
顾棠长长舒了气。
顾小少爷这张脸也算是全最的杰作了，原作者花了量笔墨描写顾小少爷的外貌。
这要是被个茶杯盖子整毁容了，多可惜啊……
想想那天顾小少爷的血，顾棠都心疼。
顾启年觉得有什么，别说只是个小伤，就算爹那天折了一条胳膊一条腿，都是应当的。
“被揍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