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拣了本《太平经》递过去,秋雅要接,夏姨娘拍打在她手背处。
“你供奉经书,却让我来抄,打的好主意!”
夏姨娘冷哼一声,甩脸走了。
“好你个老东西,瞧她在太子妃跟前得了一次脸,就上赶着拉拢了!”夏姨娘踢着花道上的海棠花纹,愤愤不平。
花纹镶得结实,夏姨娘脚尖触痛,石头纹丝未动。
“姨娘,咱们还是早做打算,若是再怀个少爷,侯爷那里,自然有您的一席之地。”
夏姨娘用力扯下道旁的爬藤花枝,“我什么岁数了,想再怀上,谈何容易?”
那花开得娇艳,着实刺眼。
“您忘了,奴婢表哥在乡下认识一老道,他手上有孕子的秘方。彭地主六十岁的老妻用了方子都能怀上,您肯定也能!”
“那么多的钱,我如何拿得出来!”夏姨娘压低了声音,“再说,这事又不能让侯爷知道。”
“姨娘您忘了?”秋雅指了指老夫人居住的方向,“您手里头不是还有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