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时,温时玉瞳孔微缩,他其实早就知道沈路遥是为叶白而来,可当他亲耳听到后,心情却比他预想的还要烦躁一万倍。 叶白叶白,她满心都是叶白!她替叶白挡鞭,为叶白流泪,给叶白求情,现在还要来送粥,甚至险些丧命!她明明是他的夫人,怎么整日净想着别人! 温时玉对沈路遥僵着脸说:“你先回去吧,让青禾帮你找个大夫看看,你背上的伤还没好,现在又添新伤,五日之内,你休想再出总督府了!” “可是叶白还没找到,他被人劫走了,万一伤情恶化,那可怎么办?”沈路遥焦急地问。 温时玉铁了心不让她再闹,直接命青禾将她带走,沈路遥还想据理力争,却被青禾捂着嘴直接拖走。 张继成默默在旁边看完了整场闹剧,他见温时玉面露不善,只得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殿下,地牢走水、人犯被劫和官银失窃这三件事,下官该如何向陛下禀报?” “自然是如实禀报,难道张总督已经老糊涂了?王妃只会些拳脚功夫,在西平没有熟人,况且她身上有伤,如何劫狱? 赈灾款确实被盗,但昨日刚有侍从打扫完库房,现在地板上却出现了官靴的痕迹,张总督何不让汪巡抚自省一番,看看是否驭下不严?” 温时玉冷冷地看了张继成一眼,继续说:“叶白等人在地牢被劫,那便是张总督看管不严,本王命你十日内将人找到,否则——本王会在父皇面前参你一本!” “殿下息怒,此事是下官失职,下官定当竭尽全力,将功补过!”张继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苦着脸说。 “你最好别给本王动什么歪心思,以后,好自为之。”温时玉最后看了张继成一眼,直接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