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的么?”
弗拉基米尔皱着眉,他将那只盛放了某位初入门的猩红秘社社员血液的安培瓶扔到了地上,而后看着像狗一样爬过去,将其攥在手心里面的咕噜道:
“我问你几个问题。”
“您问,您问!”
咕噜卑微地垂着头把自己整个人贴在肮脏的地板上,似乎多看一眼对方,都是一种对尊敬存在的亵渎。
“这里现在只有你了么?”
“不不不,比尔吉沃特还有很多哈血族,但为了延续我们卑微的生命,敬候您和您的同伴到来,他们在许多时候只能跟那些肮脏的海盗以及本地渔民混迹在一起。”
弗拉基米尔的眉头放松了些,这些人虽然恶心,但至少能起到点作用。
“现在比尔吉沃特是谁掌权?”
“他们都称呼她厄运小姐。”
“女人?我记得我之前看报纸说比尔吉沃特的船长是一个大胡子?”
“您是说普朗克?哦,他已经成为了过去,这个女人在几个月前推翻了普朗克的统治。”
“有办法联络到她么?”
“有的,有的,我们有一个同胞是她船上的船员,尊贵的您想要见见她吗?”
“是的,多久能给我一个结果。”
“最迟明天下午两点!”咕噜仿佛是一只听见了主人命令的狗,开始欢快地摇起了自己的尾巴,“不,明天下午一点就行!”
“明天中午12点,我来这里找你。”弗拉基米尔有些嫌弃地看了看腥臭的屋内,“到时候提前把里面清理一下。”
“谨遵您的吩咐!”
这时南柯插了句嘴道:“其他人为了生存要出去工作,你靠什么生存呢?”
“您这个问题问得真好......”咕噜谄媚着回应,随即转过身爬着进入了屋内,没多久从里面翻出一条人的胳膊,上面还有新鲜的牙印,“在白港有很多肉可以捡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