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手,上面有晶莹的水光,还有她的气息。
谢堰川甚至还咄咄逼人,轻轻抵着周馡的额,告诉她:“如果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现在就抱你回房。”
他说着狠心的话,动作依旧温柔地拥着她,其实并没有打算将她放开的意思。
周馡反倒急了。
像是小孩被招惹吃了一块甜食,她才刚尝了一口滋味,贩糖的人就要离开。
周馡本能地攥着谢堰川的衣角,氤氲的双眸看着他。
谢堰川仍旧一副强硬姿态,再次询问:“周馡,和我在一起好吗?”
周馡只得着急回答:“嗯。”
显然,这个含糊不清的回答并不能得到官方的认可。
谢堰川轻蹭周馡的脸颊:“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周馡你要和我在一起吗?你只要回答要或者不要。”
周馡好像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她伸手勾着谢堰川的脖颈,羞红着脸回答:“要。”
她真的好乖,好可爱。
谢堰川笑得肆意:“乖宝宝才有糖吃。”
他丝毫不吝啬给周馡最大的那一颗糖。
房间里播放着低低的音乐,Alayna的Bliss.
像是一些呢喃一些低吼一些抽泣,和房间里的声音契合,形成最独特的旋律。
到了后半夜,谢堰川的床实在湿得没办法入睡。他只能抱起软若无骨的周馡来到隔壁粉嫩的房间。
经此一遭,周馡似乎彻底脱胎换骨。
她凌乱的长发披在肩上,骨头似乎散架后又被重组,根本没有一点力气。
谢堰川将她安置在床上,转而躺在她的身旁。大量的运动过后,他的精神头似乎愈发好了一些。他看着这个由自己亲手布置的房间,低头亲吻周馡的脸颊,问她:“喜欢吗?”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周馡却还以为是在床.笫之间,虚着眼下意识地回答:“喜欢你。”
谢堰川无疑再次被取悦,他抱着周馡,恨不得把她宠上天,又忍不住问:“还可以再来一次吗?”
周馡瞬间惊醒,恨不得躲谢堰川十万八千里。
等周馡再醒来,外头早已经是天光大亮,而床畔的位置也并没有见谢堰川的身影。可是床头有一束鲜花。
鲜花是谢堰川准备的。并非一时起意,有人说过,谈恋爱要从一束花开始。
他自己亲手种在院子里的粉色玫瑰,挑选出每一株最最精致等待开放的花苞。
只为了这一刻。送给她。
有那么一瞬间,周馡整个人还有点懵,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忘了自己身处何方。
一直到昨晚的记忆涌上心头,她拉开被子看了眼自己,瞬间整个人变成了一只被煮熟的北极虾。
冷静过后,周馡下意识拿起床头的那束花,上面有一张卡片,卡片上有她熟悉的字迹,写着:【我要把我的星球和玫瑰都给你。】
始作俑者适时地出现,穿着整齐慵懒靠在门框上。
她的一举一动都落入谢堰川眼眸,可他并不出声打扰,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她。亦如昨晚,他时常安静地注视她的反馈,或轻或重,是否让她感觉愉悦。
等到周馡发现谢堰川后,如惊弓之鸟拉起被子紧紧裹住自己。
做完这个动作她又觉得实在是多余。
哪里是他没有看过,哪里又是他没有吻过?
那些记忆深深烙印在周馡的脑海里,恐怕永世难忘。
“还睡得惯吗?”谢堰川终于放弃对她的审视,他走过来坐在床畔,她的面前,她的咫尺之遥。
周馡点点头,轻轻答应了一声。
谢堰川伸手轻抚起周馡落在脸颊的发丝,要让她确认一件事:“昨晚你说过的话还记得吗?”
周馡佯装不懂:“什么啊?”
谢堰川:“还认我这个男朋友吗?”
周馡问:“可以不认吗?”
谢堰川轻捏她的耳垂:“也可以,那我就把昨晚进行的再重复一遍?我总是有办法让你承认的。”
他说着就打算动手。
周馡吓得心跳突突,抓住谢堰川的手求饶。
她只是还不适应彼此之间身份的转变。
要如何当一个称职的女朋友?该做点什么?
谢堰川笑:“太阳晒到屁股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起床,吃饭。”
周馡问:“现在几点啦?”
谢堰川:“快十一点了。”
“救命!”周馡抓着谢堰川的手,“你奶奶是不是说我了?”
谢堰川点点头:“是说到你了。”
周馡面露苦色。
谢堰川说:“奶奶说女孩子要睡美容觉,要睡到自然醒,让我不要打扰你。”
周馡不信:“真的?”
谢堰川干脆一把将周馡抱起来,他太想和她亲近,拥在一起蹭蹭她也好。
即便拥有过,也不太真实,要紧紧抱着,寸步不离地守着。
谢堰川问:“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周馡摇头:“没啊。”
谢堰川又问:“能下地走路吗?”
周馡笑:“怎么不能啊!”
她说着就从谢堰川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