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HE,他只喜欢看烧的部分,比如自捅腰子啦,跪大雨里跪到高烧不退啦,破产之后惨兮兮被身边的人抛弃嫌弃打脸啦啦啦。
现实生活中他遵纪守法且还仰人鼻息,不能对傅椎祁动手,意淫一下也挺爽的。
哗啦啦的水声下,傅椎祁没好气回了句:“今晚气也被你气饱了,还吃个屁。”
挺好。继续气着吧。
喻兼而正要出去继续睡觉,傅椎祁推开玻璃门,站门口叫住他:“等等,有话跟你说。”
喻兼而回头看这个没有廉耻心的家伙。
傅椎祁看着他,淡淡地说:“以后老实点,别搞小花招,今晚我给你遮掩过去了,不然他们知道了是你,你少不了麻烦。”
他还真没想到喻兼而平时看起来不声不响的,竟然会突然报警去端他们那个包厢。警察冲进来叫他们全部举起双手男的蹲左边女的蹲右边的时候,所有人都懵逼了。
他回来的一路上本来一肚子火,脑内模拟过三遍怎么把喻兼而揪起来骂个狗血淋头,结果当他气冲冲来到卧室,就看到喻兼而没盖被子,在大大的床上缩成小小的一团,眼睛闭得紧紧的,浑身发抖,梦呓着哭着叫妈妈。
喻兼而没傅椎祁高大,但也是个成年男人,不算矮。可那一刻真的是很小的一团,看起来有点像……像傅椎祁很小的时候捡回家养的一条小狗。
后来那条小狗被人摔死了。
摔死它的男人看着他,轻蔑、厌恶地说:“一条杂种狗。”
傅椎祁知道男人骂的不是那条小狗,而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