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段时间不联系,那些朋友就不再是朋友。
他过的很枯燥,每日除了练剑,心中再无其他。哪怕偶尔去青楼,也不过是决斗前的焚香沐浴,请青楼的头牌帮自己剪指甲。
西门吹雪不知该如何处理这种陌生的感情。
他甚至无从分辨这样的情绪究竟是什么。
他安静地在房间内沉思很久,终于得出了答案。
是喜悦,是悸动,是受宠若惊,还有几分眷恋,舍不得他就这样离开。
他对摩呼罗迦心动了。
西门吹雪震惊极了,他不敢相信自己会产生这样的情感。可是想到一直以来的亲近与好感,再加上近些日子与摩呼罗迦的相处,又觉得理所应当。
毕竟摩呼罗迦如此可爱。
可是摩呼罗迦是他的长辈,是他父亲深爱的人!
摩呼罗迦一直将他当作晚辈看待,若是知道他心中怀有这种心思,应该会很生气吧。
西门吹雪并未被感情冲昏头脑,他理智极了,非常清醒地明白,自己与摩呼罗迦绝无可能。
可是他无法狠下心,与摩呼罗迦再不相见。
西门吹雪没有办法,他拿出柔软的绢布,不停地擦拭手上的长剑,到了用饭的时间,管家过来请他,也被他打发走了。
他平复下心情,在沉默中入睡,第二天一早,准时醒过来,西门吹雪已经恢复如常。
他拿起手上的长剑,正要去打水洗漱,推开门就看到摩呼罗迦在不远处来回走动,不知是特意在这里等他,还是一夜没有入睡。
开门声在安静的清晨十分清晰,摩呼罗迦却听不到,完全没有留意到他从房内出来。
西门吹雪向他走近,终于在靠近到一定的地步时,摩呼罗迦意识到有人过来,转头看向了他。
“吹、吹雪。”白发青年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异色的眼眸中带着愧疚,“对不起呀,你不要、生气,我错了。”
西门吹雪用一整夜时间在内心筑起的高墙在一瞬间轰然倒塌。
西门吹雪道:“你没有错,错的是我。”
白离不太理解他的意思,继续道歉:“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摸你,的,耳朵。不该,抱你。以后不会了。你能不能,原、原谅我?”
西门吹雪缓缓向前,高大的身形带着几分压迫感,幽深的眼眸在光线昏暗的清晨显得更加深邃,他停在白离面前:“我没有怪罪你,不必道歉,更不必愧疚。”
白离完全弄不懂他了。
难道管家分析的不对?
他说:“可是你,昨天,生气,不吃饭。”
西门吹雪道:“不是生气。”
白离问:“那你为什么、不吃饭?”
西门吹雪被问得有些羞恼,他抓住白离的手腕,拉着他往前堂走:“现在去吃。”
白离挣扎:“等、等一下。”
西门吹雪停下来。
白离说:“你还没有、洗脸。”
西门吹雪:“……”
白离说:“乖孩子,饭前,要洗脸、漱口。”
西门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