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的武功高强,就算看在你摩呼罗迦叔叔的面子上,也不好对他动手。韦叔做不了主,你还是去找摩呼罗迦讨回这个公道吧。”
“唉,就知道几位叔叔里,韦叔最怯懦。”白离说。
“你这小混账!有你这么对长辈说话的吗?”
白离捂着嘴继续咳嗽,手上的铃铛不停地作响。
韦一笑看见那铃铛就心烦,因为白离眼睛不好,平日很依靠听力,绝对不可能主动在身上戴铃铛,这只手刚才和东方不败的手紧紧相握,是谁给他戴的可想而知。
他道:“把这狗绳摘下来,像什么样子。”
白离道:“我就爱戴,碍不着叔叔的事。”
韦一笑冷声说:“我是管不了你了,回头看圣子知道了怎么收拾你。”
东方不败从后面赶来,看到白离低咳,过去扶住他:“没事吧?要不要坐下来歇一会儿?”
韦一笑说:“这是他的家,回家能有什么事。”
白离自从被玉罗刹打了那一下,身上就一直不舒服。他的肋骨早就长好了,受损的肺脉也已恢复,中间养伤的时候完全康复,就是动不动咳嗽几声。
昆仑山海拔极高,韦一笑带着他一下飞了这么远,白离的确有点喘不过气。
他靠在东方不败身上,轻声说:“韦叔,要不你先去吧,我和东方慢慢地走,也好带他欣赏一下山上的风景。”
韦一笑便不再理他,运起轻功消失不见。
白离抬头看着望不到尽头的高山,阳光照在远处的雪花山,发出刺眼的光芒,他眯了眯眼睛,贪恋地看着山顶的太阳,意识到不对后,收回了视线。
“还好吗?”东方不败问。
“没事,我们走吧。”
白离主动握住他的手,“你别介意,韦叔平时很好相处的,只是他今日心情不好,说话冲了些。”
心情不好的原因,自然是他没有回来参加阳顶天的葬礼。
但是明教没有把阳顶天的死讯公布,不方便让东方不败知道,白离也就隐瞒了下来。
东方不败说:“只要你认我就好。”
白离手指抖了一下。
东方不败察觉到了他的颤抖,心情不免低落,他假装不知道,表面仍旧温柔缠绵:“冷不冷?我上山时多穿了件袍子,正好可以换给你。”
白离知道他是特地给自己准备的,但还是道:“我不冷。”
东方不败说:“那就等你觉得冷了再换。”
两人在山路上走了一段,东方不败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个白衣人负手而立,似乎是在等待他们。
他跟白离说了,问道:“莫非又是你的哪个叔叔?”
白离眯了眯眼,仍旧看不清楚,他问:“那人是不是满头黑发,三四十岁,容貌颇为俊美潇洒?”
“的确是黑发,看不清楚容貌,倒是气质非凡,颇有风采。”
“看来是杨逍叔叔。”白离笑道,“你应该听说过他,杨逍叔叔是教内的光明左使,与右使范遥叔叔并称逍遥二仙。两位叔叔都待我极好,他们幽默风趣,为人开明,应该能跟你相处得不错。”
东方不败笑了笑,带着白离往前走,渐渐看清了杨逍的容貌。
他的确是个很英俊的男人,就算年纪稍长,依旧无损他的风采,反而显得沉稳了许多,不会过于轻浮。
杨逍遥遥道:“见了叔叔也不打声招呼?”
白离笑着说:“逍叔。”
杨逍自山岩上飞下,落在他的面前,对上白离的眼睛,愣了一下:“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白离笑道:“叔叔在说什么?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杨逍冷哼一声:“圣子尚未出关,不知你带了客人回来,我暂且代他在此迎接,请吧。”
白离问:“摩呼罗迦叔叔呢?”
杨逍说:“他回山后一直在等你,你许久不来,他干脆去闭关修行,已经有一段日子了,谁也不曾见到过他,还得你自己去请。”
白离笑了笑。
“韦一笑说你被玉罗刹打伤了?”
“玉罗刹看我不顺眼,一见面就要杀我。我和东方都不是他的对手,被他伤到了肺脉,修养了好些日子都不见好。”白离垂眸,半真半假地说:“我要是再不回来,以后伤势更重,怕是再也来不了昆仑了。”
杨逍道:“定是你主动挑衅的。”
白离笑了笑。
杨逍说:“萧兰年轻气盛,身体虚弱,这段时日多亏你照顾了。”
东方不败道:“这是我应该做的。”
杨逍说:“你这孩子看着倒是沉稳,有你做副教主,从旁辅佐萧兰管理教务倒也不错。只是萧兰脾气太差,委屈你了。”
白离道:“逍叔,你怎么跟天宝哥似的。”
杨逍笑道:“就算我不说,东方跟你相处的时日久了,难道他看不出来?”
东方不败微笑。
白离气愤又无奈。
来到山顶后,杨逍带着他们进入大殿中,他对东方不败介绍说:“因为圣子闭关,教内的四**王都是在山下活动,住在山上的只有我,还有五散人。你们来得突然,他们不知在做什么,我已经派人去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