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就是,我因为晚上熬夜玩手机导致精神恍惚记忆力下降又间接引发生理期疼痛的导致痛晕了过去的事情,被全家人知道了。
远在国内旅游的我老妈也知道了。
她打了个电话给我,直接通知我:我晚上的玩手机权力被取消了,我在睡前要把手机交出去。
顺便,她还拜托阿尔弗雷德给我买了个闹钟。
就怎么说呢,一大把年纪了还被家长睡前没收手机,挺丢脸的(真诚脸)。
除此之外,我的生理期疼痛来势汹汹,但是没有持续很久。
只有在第一天,痛了大半天。
接下来几天我都是生龙活虎的,除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手脚冰凉之外,没什么其他症状了。
家庭医生倒是给我开了新的止痛药和一些维生素片,我还打了一两瓶点滴,主要是葡萄糖和止痛药。
摆脱了疼痛,生理期倒是没有对我的日常生活造成什么其他影响——除了脾气坏了点。
生理期导致的体内激素水平变化让我的情绪起伏变得大了很多,具体表现在:经常无缘无故很烦躁,夜晚情绪低落,很容易生气等等。
但是我有经验,这种事情基本就是每次生理期都要来一遍,情绪的变化我能够自己消化掉,除非有什么不长眼的人来惹我,不然我对人还是非常地如沐春风的。
……没有人来惹我的话。
——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和出门这件事相性不太好。
我是被我老爸带去医院做复诊的。
胳膊上的枪伤好得差不多了,这次过去主要是看看具体恢复情况,顺便拆线。
“伤口恢复得不错,没有出现别人那样的反复撕裂的情况。”医生说,“伤在肩膀关节的附近,按理来说是很容易反复撕裂的,你倒是恢复得好。”
医生对着我的这个伤口啧啧称奇,看起来他说的另一种情况在哥谭才是最常出现的情况。
“好了,没什么大碍,我给你开个单子,先去拆线,拆完线回来再去拍个片,确定一下骨头的长势没有问题。”医生刷刷刷地就在纸上写着,头也不抬地叮嘱,“饮食还是需要注意一点,女孩子爱美,彻底恢复之后可以联系一下正规的医美或者去挂医院的皮肤科,做一下恢复手术,到时候连伤疤都不会有。”
我跟着点头,做出一副一定谨遵医嘱的表情。
等拆完线拍完片子之后,大半个小时又过去了。
又排队去药房拿了药,我和我老爸才坐上了回去的车。
肩膀上贴着两块纱布,主要用处是防止伤疤伤沾上灰尘或者其他脏东西感染病毒,新长出来的皮肉细嫩,看起来粉粉的,倒是有一点伤口恢复带来的痒。
不过不是什么大问题。
医生也只开了涂抹在伤口上的用来消毒的药水,我自己也觉得这个伤口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伤口应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吧?”我老爸问我。
复诊的时候我老爸并没有跟着我进去,他是坐在医生诊室外面的椅子上等我。
我本来想自己来的,但是我妈不太放心我这个前两天熬夜把自己熬得精神恍惚记忆力下降的人独自出门,让我老爸有时间的话陪我出去一趟。
两人共同养娃的情谊,加上我出门必出事,外面还有不知道多少人对我的小命虎视眈眈,我老爸最终还是和我协调了一个我们都有空的时间陪我出来复诊。
“好得不得了。”我对他说。
不管对于我还是我老爸来说,这个枪伤都说不上是一个多严重的伤,如果是我老爸自己身上的,他根本不会在意。
主要是伤口位置问题,才显得严重了不少——本来是瞄准着我的心脏过去的,子弹口径再大一点,说不定能废我一整只手。
关心完这一句之后,我老爸就不出声了,车厢里安安静静的,我们各自玩各自的手机。
——但是,出门是不得安生的。
我和在哥谭出门这件事上辈子有仇。
前面开来了几辆改装过的汽车,后面逼近了几辆货车,左右被两辆摩托车封住了,前后左右都被夹击了。
“什么情况?”我老爸出声问司机。
本来闷不作声开车的司机露出了一个标准的,看起来还有点憨厚的笑容,他透过后视镜看了我和我老爸一眼。
“韦恩先生,没什么。”他说,“只是想请你去做个客,顺便谈一笔生意。”
外面的各种车把我们包围了,我们的司机更是叛变了——不知道是被人掉包了还是一开始就是卧底什么的——我们被迫被“请”去了做客。
“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我老爸左右看了看,脸上非常符合他在外人设地露出了一个故作镇定的表情,并试图和前面的司机交谈。
我看得出来他是想套情报,不擅长脸上功夫的我低下了头,抱紧了我手上的朝朝暮暮,往后缩了缩。
舞台让给我老爸,我努力配合他扮演一个没有什么武力值被绑架的富家千金,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幸好在出门的时候我选择带上了朝朝暮暮,幸好我对自己的倒霉鬼体质有清晰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