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被他的动作带起一个流畅的曲线。
但还是没有掉下。
就是因为这一点,所以不管是立海大的队友,还是观众席上看着比赛的其他人,甚至包括青学声嘶力竭喊着加油的其他正选,都知道这场比赛不会有别的结局了。
是的,不管从哪个角度看,幸村精市,都没有发挥出全力。
他确实是摘下了负重,但言行举止先不谈,光是一直挂在肩上的外套就……
“难道有暗扣?”
场内外不少人这么想着。
而幸村也许猜到了却从来不去解释他的外套。
他唇角的弧度带上了他惯有的傲慢:“结束吧!”
网球落在身后时越前终于恢复了意识。
他想怎么了?我不是在比赛吗?刚才的黑暗终于过去,可却进入一个全是光亮的地方,然后呢?
然后?
“Game won by 立海大,幸村精市,6-0!”
裁判哨声响起的瞬间越前闭着眼睛倒下去,他的前辈们翻过休息区的栏杆冲进场内扶住了他。
“越前!越前?!你没事吧?”
“他应该只是睡着了。”幸村说。
他没理会青学的人的愤怒的目光,只是抬起手摆了摆:“无我境界,不错的潜力。不过如果无法控制,还是不要随便在比赛上用了。还好只有两局,不然在比赛中途倒下去,又该怎么办呢?”
“你!”
转过身把所有的恶意都挡在身后,幸村踩着还明亮的日光走向他自己的队友。
他有着前所未有的好心情:比赛赢得了胜利,立海也赢得了胜利,而他重新站在球场上打完了一场还算让人满意的比赛。
“阴影,已经过去了。”
他这么低语着,扬起一个真心的笑容。
比赛结束的第二天举行了正式的奖杯授予仪式和全国大赛入围名单宣布仪式,关东大赛排名前五的学校拥有进入全国大赛的资格。除了进入半决赛的学校外,第五个名额是由附加赛得出的。在比赛上,山吹击败了圣鲁道夫,拿到了全国大赛的入场券。
“这么说,冰帝是无缘全国大赛了?有点可惜啊。”丸井小声道。
仁王微微侧过头:“你在替谁可惜吗?你那个小粉丝吗?”
他没得到回答。
怎么了?
他挑了挑眉,转过头,对上真田的视线。
“你们俩……”真田压低了声音,额角却还是暴起青筋,“太松懈了!”
是,是,怎么什么都松懈啊。
仁王转过头去,决定眼不见心不烦。
他再见到白狐狸已经是三天后了。
这两天里他一度以为白狐狸不会回来了,还不忿地想他的账要怎么算。但白狐狸真的回来时他反而舒了口气。大概是明白自己其实还很弱小,而白狐狸却很强。
这是他的直觉,没有得到验证。可至少前半句是真的,所以后半句……
“你也不说一声,突然就消失了。”他蹲下来小声道。
白狐狸睁大了眼睛,大概是有些意外:“你原来在想我吗?”
“我在想你为什么给我捣乱。”仁王翻了个白眼,“比赛的时候,你到底做了什么?”
虽然他现在一点儿没事,不过……
“一点帮助。”白狐狸晃了晃尾巴,理直气壮,“男孩子不要优柔寡断,要当机立断!”
什么乱七八糟的。
成语是你这样乱用的吗?
仁王凑近了一些。
他眯起眼,抓紧机会双手往前一伸,速度几乎产生残影。
然而他还是失败了,白狐狸优雅地一跃,躲过了他的手。
仁王撑着膝盖叹了口气:“让我摸一下又怎么了?”
“你去摸其他狗啊,我又不是你的宠物。”白狐狸龇牙说。
仁王歪了歪头看他:“Puri,那天,你用的是你的灵力吗?”
“嗯?”
“和我的几乎一模一样。”仁王盯着他,“说起来你不会是我什么亲戚吧?你也说了你上辈子是人类,所以你难道是我素未谋面的祖爷爷?”
白狐狸:“……”
“我猜对了吗?不会吧。”
白狐狸:“……”
“你说句话啊,这样就像我一个人在唱独角戏,很傻的。”
“你难道不蠢么。”白狐狸也眯起眼睛,神情里带上一点不满,“这种话你都说的出来……
“所以你果然不是我祖爷爷。那你是谁呢?”仁王勾起唇,“你是我吗?”
白狐狸:“……”
“这次,对了吧。”仁王吐出一口气,“你这样毫不掩饰,如果我没猜对,肯定会被你狠狠报复。不,是被‘我’狠狠报复才对。”
白狐狸有些意外。
他跳起来,站在了围墙上,于是仁王也撑起膝盖站着仰头看它。
“为什么会这么猜测?”白狐狸问。
仁王理了理他这三天里的思路。
他在发现白狐狸给他的那些灵力还不费力地融入了自己的丹田和经脉时,就知道白狐狸和自己肯定有不同寻常的灵力。而且自己需要发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