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它们一头紧紧缠在手指上,另一头向不同的方向延伸而去。
“浅蓝色的十七根,深蓝色两根,”七海说:“这代表着咒灵的数量吗?”
我点点头,“通过这些线可以吸收咒力,它们以为。”我攥了个拳,再次伸开五指:“现在呢?”
——只剩下两根深蓝色的了。
七海瞳孔一缩:“我从没听说过不用术式可以在这么远的距离祓除咒灵的。”
我把手复插回兜里,“现在你见到了。”我迈步走在前面,“我们先去搞定弱的那只。”
“远程祓除的话,远山你最多能对付什么等级的咒灵呢?”灰原问。
“没有术式的都可以。”我说:“有术式的话得离近一点。但是我完全不擅长近战。”
灰原大惊:“这两只二级有术式?”
七海深吸了一口气,“灰原,我们也是咒术师。”
我耸了耸肩:“我还不太清楚你们的水平,所以不知道什么样的咒灵适合你们练手。如果你们觉得二级太弱的话,那我现在把它祓除了?”
“不会,远山。二级正适合我和灰原。”七海解开包在咒具外的布条,说。
接下来我欣赏了一场正统咒术师和咒灵的战斗,生与死间微妙的距离令旁观者都肾上腺素飙升。两位同期间配合默契,不使用咒力的话,我恐怕连五十分之一的他们都打不过。
“还有一只呢?”解决完咒灵的七海问我。
“你在流血,”我指了指他的额角,这是刚刚被咒灵甩到墓碑上时磕到的,“下一只要稍微强一点。”
“没关系,”灰原的颧骨上也有一块乌青:“完全是小伤。——对了,远山要试试用体术对付咒灵吗?咒术师可能的敌人不仅是咒灵,还有诅咒师。”
“灰原说的对,”七海说:“远山你对咒力的运用很强,应该很快就能用咒力强化身体。”
老实说,我还不想现在就把弱点暴露出来。但是,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不该对他们撒谎。于是我说:“我无法用咒力强化自身,这是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