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的滋味并不好受,全身如同虫子在爬,那么下毒时刻就在那粒解药当中,“你要乖乖听话,为我所用,就不必受罪,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公主的声音再次传来,“这下你该老实些,夏吉拉你最爱的妹妹正在遭受噬心之痛,瞧瞧,一提到她,你就激动了”。
“本想许你正妃之位,但这般虚弱身体怕接不住正妃之福,即刻起,你就是本宫的贵妾”。
好了,被控制做人质威胁当事人,当事人答应下来,跟公主合作,而她被当妾。
夜晚寒风瑟瑟,夏末夜出现在小院,抓着她的肩膀, “吉拉,上天能这么残忍的对我们”,听到夏末夜在耳边似乞求般的轻声呢喃,他的呼吸烫地脸颊犹如火烧,但心中却是泛起了既苦又涩的疼。有情人未能成眷属,甚至还要做一对彼此相望的皇家亲戚。
声音戛然而止,唇上落下一吻,扶住她的头继续深入,她扬起手给了一巴掌,“适可而止,你逾越了”。
跳上围墙去医馆,益明的下落现如今最重要,药柜台上众多的小瓷瓶,每一瓶都是毒药,一夜过去,益明没有回来。
挤进喧闹的早市中,盯着医馆的动静,益明进去后又出来,跟着来到宋氏仓库,顿时咔哒一声,不知是谁出声,“拿下”。
黑头套拿掉,又是那伙黑衣人,为首的领头比划动作走开,留下灭口的一人。
看清样貌,竟是当初在太子府被扯坏衣服的守卫,他并未动手,显然是认出她来了,来给她松绑,送她离开,“夏姑娘,这里危险,请不要再踏足”。
茫然的走在街道上,听着清欢公主的婚嫁一事传开,盛大场面不亚于皇帝大婚,从中嗅出一丝不对劲,公主不惜惹火上身,只为那背后的大事。
趁黑夜再次潜入宋氏仓库,陵游帮助抵挡那些源源不断出现的黑衣人,揭开了藏在地下室的武器,那日战场上暗器装置也在此,太子要造反。
身后没有了打斗的动静,迎面走来的是益明,陵游率先开口,“老三,你是什么意思”。
“教主,很抱歉,还是让您卷进这件事中,属下也是迫于形势,只要当今皇帝暴毙,殿下不会再为难零落教”。
他口中的殿下是谁,什么把柄被捏住,既然忤逆教主擅自行动,此刻只能逐出,不把她教主放眼里该罚。
“你的主子是谁”。
“为了教主的安全,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好气哦,她都是主角,连这点知情权都没有,还玩什么玩,给她一把剑,全都杀了,杀了。
“你既已叛变,自此不再是我教成员,摘下你的戒指,走吧” 。
抱着她的裤脚,“教主,别不要属下啊,属下错了,真的错了”。
屹立在中央的石墩上,不为所动,半分眼神不给他。
陵游一旁劝说三思啊,教主,这等绝世毒师不要是一大损失,可不能便宜了那皇家人。
扯开那只手,提了提裤子,大哥,别拽了,再拽裤子要掉了,“趁我没改变主意,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他眼神晦暗,“教主,您就当真不要属下了,你不要后悔”。
他走远几步,她叫住他,两人以为她后悔,等着她开口,她清清嗓子,“那个益明,把解药留下,心脏病要犯了”。
益明哼出一声,边走边说,“等教主回心转意再说”。
说犯病就犯病,全靠着陵游带她回府,不想正面遇见丞相,就这样被送回,他拱手行礼,推给夏末夜,闪身离开。
夏末夜打横抱起离去,放在床上,细心照顾着,她这样昏迷中,听到了规律地嘀,嘀,嘀。
睁眼瞬间,大口喘气,就要醒不过来了,身边趴着的是夏末夜,睡着的一面也是好看的。
很快迎来了公主婚礼,夏末夜身穿喜服伫立铜镜面前,一脸严肃,佩戴好胸花骑上高头大马,回头在人群里寻找那个身影。
夏吉拉哪里有资格出现相送,大门内探出个脑袋,目光停留他远去的身影,这时,一只箭射中灯笼,信件掉在她脚前。
宫中风云异变,速来救驾,宫中自会有人接应。
信上的话有诸多疑点,宫中有侍卫,她又能做什么,况且,公主大婚并未邀请她入宫,她入宫必定惹上麻烦。
眼前“唰”黑影闪过,等反应过来,手中的信件被夺去,茫然无措,四周无人,走,睡觉咯。
半夜三更,大量的士兵包围了丞相府,她睁眼转头看见门外人影,一下跳上房梁蹲着盯着门外。
官兵突破门,没能找到夏吉拉,一直听到远去的声音,她轻巧落地走出,一枚暗器随之射来,躲过一枚,暗中继续射来,饶是武功高强,总是会有死角,肩膀被射中,全身麻痹,直至被逮到,送去大牢。
丞相老爹也在,一大家子都在,全家团聚,她躺在地上,视线对上丞相,这是怎么个事?不在皇宫吃席,却在大牢吃窝窝头,大鱼大肉不符合口味,偏爱寡淡粗粮。
别管他吃什么,肚子好饿,她是正正经经没吃晚饭,不由分说,被抓到大牢,大喜之日发生了什么。
看到一双鞋,抬眼看到益明上勾的嘴角,“教主,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