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置身在烈火中燃烧,挣扎着无法逃脱,火海即将要吞噬她,没有想象中的灼烧痛感,周身一凉,猛地睁开眼。
入眼就是脸放大的六皇子,身上的衣服零散,王八羔子,竟敢轻薄老娘,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来一击半身不遂扫堂腿。
奇怪的是,腿没抬上半分,手臂原地不动,难道是瘫痪啦!!!
捏住下巴让她看着他,“看来西越巩毒还没让你学乖,现报你以下犯上之罪,等完事后,你就是那残花败柳,被我狠狠踩在脚下碾碎”。
贱人,禽兽,睚眦必报的小人,但不能说出口,“殿下,草民知罪,不该以下犯上,求殿下饶命,还请殿下赐予解药,草民不想死,求您了”。
用尽力气抬起手臂,抚上眼前这张脸,“您也不想跟一个木头寻欢作乐,不如先让草民服下解药,尽心地服侍您,包您满意”。
瞧他犀利的眼神,还是不信,“算了殿下,您来吧,但要轻点,妾身怕疼,日后吉拉就是您的人了,满心满眼都是您,但还请殿下不要忘了赏妾身解药”。
他翻身从暗格拿出药丸,粗鲁的塞进口中,还未来得及咽下,他欺身而上。
“砰”,门被踢开,身上的压力瞬间消失,六皇子去到床脚,身边那股茉莉香清凉了周遭的空气,“夏,夏末夜,救我”。
伴随而来的清欢公主佯装惊讶,“光天化日下,你们在行这般苟且之事”。
夏吉拉翻白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急不可耐的毁了她的名声,顺便干掉一个劲敌,让她迫于流言,嫁给六皇子做妾,真是一计双雕,好计策。
紧紧依偎着夏末夜,手指着六皇子,哽咽着说不出话,六皇子捂着胸口,断断续续放出狠话,“知晓你不会屈服,解药只给了一半,剩下的会继续侵入脏腑,最后毒发身亡,就等着你来求我”。
气的她颤抖,把他衣服抓皱了,夏末夜脚落在某个位置,但听到一声嚎叫,六皇子痛苦的打滚,夏吉拉小心地抬头,恰逢与他的目光相对,脸上的笑还没来得及收回。
回到丞相府,就这样抱着走至前厅,丞相皱眉并不耽误训斥,夏末夜径直回房,轻轻放下衣衫褴褛的她,“在这没人能伤害你,快睡吧”。
白天听说了夏末夜入狱的事,也不影响她研究医书,他的命是命,她的命不是命吗?
那个清欢公主倾心于他,不会见死不救,她的半条命被捏在六皇子手中,再次送上门真的会丧命。
避开府内人,直奔医馆,益明那个吃干饭的,解药怎么还没结果,必须要拿出教主的威严,鞭策手下人干活。
益明欣喜教主的出现,听说为了解药而来,瞬间跨下脸,为难的不知所措,倒茶的手哆嗦一下,撒了一部分水。金剪刀抵着喉结,说话困难,依稀听出会竭尽全力配制解药。
来来往往的人眼杂,她躲进内室休息,小厮掀开门帘瞬间,瞧见墨绿剑穗,六皇子的随从,他的人都追到这来,很难想象身边人有多少人是他的眼线。
不多时,人离开现场,她松口气走出来询问,“那位官爷买什么药?”
益明瞥一眼砚台,放下毛笔,抬眼看她,“就买了一些活血化瘀,治疗跌打损伤药的原材料”。
但她分明看见,他们之间传递过东西,那随从居高临下的命令模样,他低头显恭顺,他们的关系如同主仆一般。
并未着急回府,坐在屋顶等着,益明左右张望,朝着幻阁楼方向前去。
清欢(+3)赵霖瀚(+3)六皇子(+3)
不想跟丢了益明,只得挑中六皇子的厢房一探究竟。
六皇子坐主位,身边墨绿剑穗随从正在汇报,“殿下,继西越巩毒药效升级后,它能破坏中枢神经,让中毒者逐渐痴傻,丧失全身功力,不是普通人的对手”。
六皇子喝茶不语,一杯饮尽,“这不是本宫要的效果,要让老皇帝最后筋脉寸断,生不如死,培养一批毒师,随时待命”。
听到此人要做毒药,还要培养毒师,益明多少也脱不了关系,想办法要制止六皇子害人的行径,若是因此救驾成功,她自此加官封爵,未来进入朝堂实现她的鸿鹄之志。
当务之急要找到益明,难保他是不是已经背叛了她,一定要当面问清楚。
“+3”
清欢
看着酷似益明的身影进入厢房,不确定是眼前的哪一间,跳上房梁等待。
清欢推门进入,黑衣人出现,“公主,太子已那边准备好,那批药随时使用”。
“牢里的夏末夜,他还没同意跟我们合作的话,继续上手段,直到他点头”。
亩家势力跟着公主,营救太子的计划要提上日程了,那批药难道是西越巩毒。
益明跟这件事有没有关系,得快点找到他,千万不要跟皇家人扯上关系。
赵霖瀚
眼前的红艳花衣男人,眉眼间严肃可闻,双手抱拳,“大人,属下探查到夏姑娘常去医馆寻医,身体日渐消瘦,眼下是否出手救治”。
赵霖瀚盯着他,“不必出手,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日后又再给她解毒”。
看清红衣男的样貌,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