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端坐正(完)(2 / 4)

随蔡京左右护其安危的狗。

这狗没什么特别,也就是实力强了点。

花繁:“元先生既然认识,就知道该不该拦了,人活一世,重在知情识趣,这做事执着是好事,但错误的事太执着了,就不好了,毕竟这屎再怎么吃,它也是屎。”

元十三限眼皮子一抽,显然是被她的比喻整无语了:“......国师年纪轻轻的,行事还是想明白了好,做官家的刀是好,但能不能做一把活刀,那就说不好了。”

“你是什么东西,一条狗也配来管我的死活?”却见花繁目光扫向幕帘后,“相爷听这么半天狗吠慑人了,也不出来,这般待客不太好吧?”

元十三限眯眼:“你!”

“呵呵。”帘后穿来一声不阴不阳的呵笑,蔡京终于现身,“国师刚上任,就这般迫不及待,又不是哪家的遗孤,与我愁怨似海。”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跟她有什么杀父之仇呢。

花繁睁眼说瞎话一向眼都不眨:“相爷就算想脱身,也不必这么急着污蔑同僚啊,我花繁行端坐正一向不以公谋私,官家知道我一心匡扶社稷这才赐下尚方宝剑,斩该斩之人。”

同僚?呵,她一个不知道那条沟里冒出来的野丫头也配跟他称同僚?

这个官家当真是愚蠢至极,竟然还信了这江湖骗子的,和他撕破脸了?

狗屁的国师!

蔡京:“国师莫不是以为官家认你做国师,这满朝文武与天下人也都认了?”

只要他不死,官家便不敢随意动他。

而元十三限,就是能保他命的杀器。

“天下人认不认就不劳相爷操心了,您还是操心操心下辈子投什么胎吧,毕竟这辈子发国难财、谋害忠良、草菅人命、以权谋私,下辈子,说不定就真成畜生了呢。”

花繁话落,手中尚方宝剑出窍。

果不其然,元十三限拔刃而出,就要杀花繁。

谁也没想到花繁竟然一挑眉,直接迎上对方的刀,任由刀扎进肩头,鲜血涌溢,就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眼睫都不曾动一下。

最后一张雷符得留下,她便只好这样处理了。

元十三限心觉不对,果不其然,花繁抬头望天:“该来了。”

轰隆!

青天白日,滚滚乌云翻涌而来,一道骇人的惊雷轰然落下。

元十三限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就被劈成了焦尸。

蔡京目光怔愣,显然是万万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花繁低头,看着地上的焦尸:“元十三限死了。”

她将剑扔在蔡京脚下:“自己动手吧,我留你一个全尸。”

“你——”蔡京目眦欲裂,颤抖着手拿起剑,“哈哈哈,难怪,难怪啊,难怪官家敢让你来做这把刀,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其实越到高位的人越是怕死。

但他还是动手了,因为他知道,这样一个受伤都有天罚的人,绝不是什么江湖中的神棍骗子。

若说天下人和满朝文武都可以不信官家,但他们信举头三尺有神明。

他的路到头了。

只是他想不通啊,他虽不是好人,但官家又算什么明君?怎么就得天庇佑,出了这么个东西辅佐?

简直是苍天无眼!

蔡京一剑正中腹部,口中鲜血汩汩而出,想要在死前四个明白:“我手中有权势,天下有本事的人便得为我让路,可为何,天却要我让路?”

他蔡京一生弄权,无人左右,饶是诸葛正我也与他斗了半生未能动摇他,如今,却败在这可笑的雷上,他怎能服气?

花繁走到他身边,身上的刀伤还在流血,但她仿佛行尸一般毫无所觉,只低头笑着。

蔡京看到的是一双透着无边恶意的眼睛,她分明是笑,却笑得人遍体生寒。

“因为畜./生都是拿来宰了过年的,对了,我从来不跟畜./生讲信用,怎么可能留你全尸?”花繁抬脚踹开他的头,“吊着一口气拖出去,找几条野狗分了,手脚还有肉之前,我不希望他咽气。”

这个狗东西她竟然不讲信用,说好的留全尸,转头就要给他拖出去喂狗!

蔡京:“你——你不得好死!”

她骗蔡京,只是想让他体会无能为力,还要自己了解自己,结果动了手对方却反悔的痛苦罢了。

花繁身后,有皇帝派给她的人动作麻利地收拾残局。

花繁则去处理伤口换衣服了。

伤她得藏好,不然让白愁飞看见,又要惹他不高兴。

......

皇宫。

官家的人已经带着消息向官家禀报了。

“官家,此人......怕是有些疯。”来人跪地,回想着花繁杀人那等场面,只觉得不寒而栗。

官家淡淡在棋盘上落下一子:“疯,不也有鞘关着吗?”

他嗤笑一声,心中唏嘘。

这样的人,也会为了一个人愿意做一把刀,也不知那人是何等风姿,能这么倒霉招到这样的疯子觊觎。

“去问问,那把鞘,可有意入朝。”

那人心气高,一心争功名,可比这疯子好把握。

命脉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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