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感谢雷总堂慷慨,我就给养猪场取名叫做七分全堂,过几天我再招人做个牌匾,手书‘慷慨解囊’四字给您送到府上以表感谢,逢年过节杀了猪,肯定给您送点去。”
听听,听听,这叫人话吗?
从他六分半堂挖人就算了,还安排去养猪?这一巴掌就差没扇他脸上了。
雷损心头一梗,当时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又拔刀了,“小姑娘,年纪轻轻可不要仗着背景太嚣张,当心夜路走多了遇见鬼,这夜里睡过去,就这么睡过去了。”
雷损拿起佩刀,起身就欲离开。
然而花繁一点不惧,“呀,那多不巧啊,我这人啊,觉着这夜.色.迷人,就喜欢白天睡,这夜里还真睡不过去,雷总堂,要我送送您不?”
雷损憋着火,头也不回,“呵,不劳尊驾。”
再让她送送,他怕他让她这张嘴当场送走了。
也不知道哪来的丫头片子,一张嘴简直就是在折他寿!那苏梦枕是凭本事气人,她是凭这张嘴的本事气人,傅宗书都没有她阴阳怪气。
看雷损都要走了,花繁还不忘反唇相讥:“这您就客气了,怎么说您都半条腿入土的人了,早晚都要送您走,万一到时候我没空,提前也算尽个心意啊。”
他娘的,这死丫头片子就差没明明白白咒他死了!
这辈子就没见过嘴这么贱的,也不怕出门被人打死,这是家里有人坐皇位吗这么嚣张?
殊不知花繁就是拿捏着他们这种心理,越嚣张他们越会脑补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