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境堪忧啊。”
宋朝重文轻武,优待文人,是吸取前朝教训以保证政权稳定,却从而导致宋朝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虽商业、文化、科技鼎盛,但官僚机构臃肿。
此时地痞流氓都可招为官兵,只为了当了兵就造不了反,又导致军队力量薄弱。文人知兵更导致一系列被人围点打援还拼命帮人招呼援兵的、中了计谋就大骂对手不道义的二/逼将军,对外战争屡屡失利。
冗官冗员,积贫积弱,江山危矣,这就是当今大宋,各方面的问题积攒,就走到了现在这一步,能让蔡相一文臣手揽大权。
三人还在交涉,就发现任劳任怨来开门了。
任劳:“大人来了,要见你们。”
任怨拿着把钥匙,一张嘴就让人想给他蒙个麻袋来一顿:“一只一只地来。”
任怨指的人是王小石,见状王小石也不怂,就要跟着走。
花繁抬手,拦住王小石,“我先来。”
“花繁不可!”王小石深受感动,觉得花繁太讲义气了,但却是不能同意。
白愁飞也一把拽住她手腕,“花繁!”
“见过男人逞英雄的,还真没见过女人逞英雄的,放心,一只都跑不了。”任怨见她站出来,嗤笑一声,“既然你急着赶投胎的,那就走吧。”
这刑部大牢是什么地方,白愁飞和王小石二人已经看出来了,怕是滥用私刑已是常事,怎么能让她一个姑娘去打头阵?
王小石问任怨,想要阻止:“不行,不是说我先吗?”
“让我去!”白愁飞拽着花繁手腕不松手,因为两手被拷在一起,倒有几分像跟家长撒娇的孩子。
“你们去了最后也会找我。”花繁轻轻掰开他的手,温声道,“相信我,听话。”
花繁还是跟着任劳任怨二人走了,然她走的步履平稳,神情淡然,仿佛是在哪条街上闲逛一般。
......
这刑部与六分半堂显然勾连不浅,看方才那任怨视人命如草芥的模样,皆是心黑手辣之辈,花繁又是个女子。
白愁飞脸色沉得骇人,眼角隐隐泛起些绯色,“咱们来时,这些人做得出杀人腾地的事,花繁若是......”
想起那古怪地任怨,他说不定还吃/人/肉。
王小石皱眉,但还是抱着点希望:“大白你也别太吓自己了,这里好歹是皇城脚下,怎么也得讲王法,”
“呵,王法?”白愁飞倏而冷笑了一声,回头看向王小石的眼神都带着没收回去的阴沉冷厉,看得后者一愣,“若是王法有用,咱们又怎么会进来?”
王小石哑然。
气氛一瞬间冷凝起来,牢中阴冷,周遭还有其他犯人嘈杂癫狂的声音,一声声敲击在人心底。
有隔壁的狱友疯疯癫癫的笑着,“这天下都是他们的,他傅宗书说的话就是王法!”
王小石闻声一顿,忽然和隔壁的人说,“什么天下都是他们的?”
那人还在狂笑:“哈哈哈新人还没听过呢!”
听过?
王小石不知想到了什么,皱眉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
另一人也笑,笑得癫狂又凄凉:“哈哈哈,王法,王法,哈哈哈哈......”
......
那方,花繁已经跟着任劳任怨二人去见到了傅宗书,这里大约是刑部的刑讯室,中央堆了一个火盆,上边烧着火,放着烧得通红的烙铁。
傅宗书正是当初在破板门城楼上,自视甚高装逼的那位官员。
任怨:“见了大人还不行礼?”
花繁只是一挑眉:“我倒是跪得,就怕他受不起。”
“呵,你算什么东西,大人还受不得你一跪?”任怨冷笑一声,抬脚就要给她踹上腿弯逼她跪下去。
花繁反手一手肘直接把人撞得一个踉跄。
猝不及防挨了一下的任怨不敢置信:“大胆,你还敢动手?!”
花繁无声地弯起唇,那笑容古怪得很,看得三人有点毛毛的,莫名觉得这人比任怨还怪。
傅宗书微微眯眼:“你笑什么?”
花繁嗓音平静得让人都差点要以为,被抓的是傅宗书他们三个了,“我笑你今日动不了我。”
任劳:“呵,你一个山野村姑,身后无一权贵,难不成还以为有人能帮得了你?”
花繁笑起来眼下有卧蚕,显得眼睛越发大且有神,“人是没有的,不是人的,你倒是可以试试。”
任怨冷笑一声,“还不是人的,姑娘,你还是莫要嘴硬,不然咱们刑部是怎么对待女囚的,你怕是不会想知道。”
一听这话,花繁扬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平日里收敛起的那股子顽劣桀骜一下子就出来了:“哎,我还真想知道。”
任怨嗤笑一声,他这辈子还真是没见过这么油盐不进,嚣张到这么欠收拾的女子。
傅宗书抬手,在火盆上烤着,“呵,阎王殿前逞口舌之快,那本官就成全你,任怨,把人带上来。”
而后任怨从外带了个衣衫褴褛的囚犯过来,这囚犯估计让刑部折磨怕了,看着傅宗书都哆嗦。
被任怨踹了一脚,囚犯立刻听命朝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