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战争开始了(1 / 3)

结束和迪戈里夫妇的会面后,她推开会议室的门,看到了艾薇。

这几天下来,艾薇憔悴了不少,本来棕色泛着缎绸般光泽的长发如今却是草草用一把抓夹抓起来。她也穿着黑裙子,搀住迪戈里夫人的手,朝黛维莱德点点头,向麦格教授办公室走去。

黛维莱德穿过走廊,朝校长办公室走去。她走过的地方,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大家用着不同的目光注视着她,或是怜悯,同情,也有恐惧,仿佛她是什么愠神。

有些人窃窃私语间不经意抬头,与黛维莱德视线相撞,匆忙低下了头,黛维莱德没有理他们,自顾自地往前走。

这场景,她自嘲般地笑了,倒是和小学的时候有些相似,小孩子的恶意总是很直接,只不过当时管她叫的是怪胎或者恶魔这类的词语,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肯定有关于她的流言肆意生长。

哈利正等在石头怪兽跟前。她说了口令,怪兽左右分开,她和哈利走上活动的螺旋形楼梯,来到橡木大门前把门推开。小天狼星就站在那里,桌子后面坐着邓布利多。

小天狼星看上去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岁,愁云满面,他抓着哈利的胳膊一通检查,“哈利,你没事吧?我早就知道——我早就知道会出这样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尽管不需要思考,黛维莱德疲倦的大脑仍在凭借着可怕的毅力坚持转动着,但是她有时候会断片,就像一台信号不好的电视机,看着邓布利多教授一点点逼迫哈利讲述在墓地发生的一切,他所受的折磨让小天狼星不得不把脸一次次埋进手里,来掩盖一声惊呼或者哭泣。

他在自责。

他没有按照詹姆的嘱托,保护好他的教子。

凤凰福克斯呼啦啦地落到她肩头,暖呼呼的气息如微风般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拂过她未干的泪痕,就好像如果幽灵的塞德里克站在这里,他可能也会这样做,然后对她说“别哭了。”

福克斯轻轻地把头靠在黛维莱德的伤口处,大滴的泪水滴下,瞬间治愈了腿上那些伤口,她抚摸着福克斯的头,身上的伤口早就已经不疼了,但是内心却仍如万箭穿心一般。

她的所有努力,只是让哈利免于看到塞德里克的死亡,却让自己成了那一个被内疚和自责折磨的人。

心好痛啊......快结束吧......

为什么会这样啊......要不是我,是不是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就这样结束吧,我们不要继续了,我都救不了他们所有人了......

是不是我终究无法对抗命运......?

“黛维莱德?”邓布利多教授的声音把她从愧疚的深渊中暂时拉了出来,“你还好吗?”

小天狼星不赞成地说到,“邓布利多教授,让她先回去吧,她遭受的刺激太大了,现在聊这些话题只会让她越来越难过。”

黛维莱德感激地望了小天狼星一眼,“谢谢,但是还是以事情为重。我能坚持。”

“我要先去找韦斯莱夫人谈事情了。”他走前摸了一把黛维莱德的头,“我带了你最爱的奶茶来,待会谈完了就去校医室找我。”

“姐,你真的还好吗?”

“不用管我,继续吧。”她摇摇头,“你想知道的那些东西,我都能告诉你,你和伏地魔......我在干什么,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吗?”

这件事应该到此为止——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邓布利多教授的脸上似乎有一闪而过的悲哀,哈利几乎怀疑自己看错了,但是看到黛维莱德低垂的头颅是,他觉得自己的感觉是没错的。

“哈利,我需要给你一个解释,”邓布利多说,“解释一个老年人犯的错误。我现在明白了,我所做的事情,以及我因为关心你而没有做的事情,都显示出衰老的痕迹。年轻人无法了解老人的思想感情。但是老人如果忘记年轻时是什么滋味,罪过可就大了……而我,最近似乎忘记了……”

“伏地魔在你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就想杀死你,是因为在你出生前不久的一个预言。他知道有那个预言,但并不知道完整的内容。当你还是个婴儿时,他就打算把你干掉,他相信那是在履行那个预言所陈述的事情。他付出代价后发现自己弄错了,他打算杀死你的那个咒语反弹了回去。因此,他恢复肉身后,特别是你去年很不寻常地从他手里逃脱后,他就打定主意要听听预言的全部内容。这就是他东山再起后一直苦苦寻找的那件武器:怎样才能消灭你。”

哈利几乎感觉到自己有些窒息“谁知道?”

“我和黛维莱德。”他回头看了一眼,黛维莱德仍倔强地面对着书架,似乎努力想把情绪稳定下来。

“在十六年前一个寒冷、潮湿的夜晚,在猪头酒吧楼上的一个房间里。我去那里见一个申请占卜课教职的人,其实按我的意思,我并不打算让占卜课继续开下去。不过,那位求职者是一位非常著名、很有天赋的预言家的玄孙女,我认为出于礼貌应该见她一面。我很失望。我感觉她本人似乎没有丝毫天赋。我对她说——但愿不失礼貌——我认为她不适合这个职务。接着我就转身离开了。”

伴随着邓布利多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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