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但是在灯光下那些伤口仍旧触目惊心,血咒反噬留下的深红色印记顺着手臂一路向上延伸,看上去格外的瘆人。
她没有理会两人的惊讶,反而是朝他们鞠了一躬,“对不起。”
看到迪戈里夫人,她的眼泪也是没憋住,一滴一滴地砸向地面,伤口与反噬的疼痛,远远比不上丧亲之痛心中的千刀万剜。
“这不是你的错,孩子。”她温柔地拉起黛维莱德,这样子让她不禁想起了塞德里克。“你很勇敢。”
迪戈里夫人帮她擦去眼泪,“我很感激他能有你这样的朋友,可以舍命去救他。”她的眼睛也是通红的,但是没有泪水。迪戈里先生则在无声的哭泣。
“不必自责,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她抚摸着黛维莱德的手背,“就像他对你说的,好好——活下去。”她哽咽了,迪戈里先生轻轻拍着她的背。
“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