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酒楼里,正是打听消息的好地方,你这幅表情,任何人都不敢跟你说话,也不敢让你听见人家说话,放轻松点,这件事虽然严重,但把心事写到脸上,什么事也办不成啊。”
书生也觉岳英此言有理,这才放松心情。
此时时辰尚早,酒楼中除二人并无其他客人,二人独坐酒楼内实在有些格格不入,岳英向店家叫了两碟点心,两碟干果,一壶茶水,二人边吃边等。
时辰接近午时,酒楼中也陆陆续续上了客,不多时便顾客满堂。二人见这酒楼生意如此之好,也是有些出乎意料,看来这襄阳城果然繁华。而这酒楼中也确实人多嘴杂,说什么的都有,但无非也是张家长,李家短,赵家姑娘多么美丽,孙家小哥多么好看云云。听得岳英却有些不好意思。
不多时,门外一个道人携着一个年轻人走进酒楼,书生见到那道人正是陈泥丸,忙招呼陈泥丸过来坐。
陈泥丸过来坐下后跟书生介绍道:“林少侠,我来介绍,这位是玄门洞弟子胡大海,昨天夜里,贫道见到的人影正是他,追到襄阳城外五十里外的土地庙才追上,玄门洞之前发生的事情,贫道已打听清楚,此间事情,还是由胡大海说给你听吧。”
胡大海拱手道:“盟主,事情是这么回事,五日前,洞主像往常一样命我们弟子习武。盟主应该知道,我们玄门洞各人兵器各不相同,入门后练成初级八荒拳便可打造自己趁手的兵器,而我因为初入玄门洞不久,还未有趁手的兵器,那日我正在大殿上准备打造自己的兵器。便听到大殿外传来一阵打斗声,我探出头去瞧了瞧,果然山庄外闯入一名身着农家人衣衫的人,哦,我让得清楚,是一身赭色的短衫,下身也是一般,还有几个补丁,由于太远,我没有看到那人的相貌,而那人手持一柄短剑那剑比寻常剑要短上尺许,在下也是头一次见到那般长短的剑,但那人武功奇特,手中剑左右一挥便将我的同门杀死,我眼见这人武功太高,自己的同门竟毫无抵抗之力,在,在下心生惧意,便返回大殿,藏身在大殿内的兵器后室内,才躲过一劫,第二日我本想出来看看,结果听到院内有动静我便又返回后室,这后来才知那其实是陈道长,再后来,我便再也不敢出来,直到昨夜,我见天色已晚,便想趁黑逃下山去,这才被陈道长发现,事情就是这么一回事。”
书生听后,并未发现有用的信息,忙又问:“那杀手你是否认识,或者说那杀手的武功,你是否见过?”
胡大海茫然地摇了摇头:“可惜,那人从来没见过,武功家数也奇怪得很,不像是中原武林的招式。更奇怪的是……”书生忙抢着问:“是什么?”
胡大海叹了口气接着道:“更奇怪得是,我在殿上看时,发现那人进庄杀人不像复仇,不像踢庄,倒像是,倒像是……”岳英有些心急忙道:“你倒是说啊,像什么?”
胡大海本不敢胡乱猜测,只是这玄门洞已灭门,自己也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便直接了当地对三人说:“我看那人更像是无差别的滥杀。”
此言一出,书生三人大吃一惊,书生更是脱口重复道:“无差别的滥杀?”说完便觉不妥,但心酒楼内其他人听到,引起恐慌,忙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再言。
陈泥丸沉思半晌道:“看来这事情蹊跷得很啊,那杀手为何无差别的杀人?而以贫道看来,此事定有背后的原因,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正在四人苦思不得背后的原因时,忽听旁边一桌酒客有人道:“哎呀,太惨了,你知道吗?那老虎寨所有人都被杀了,没留一个活口。咱们都知道,那老虎寨在咱襄阳地界,那可是除了玄门洞外,武功最强的门派了。”
听完一席话,书生四人均觉一震,八目相视,都发现了问题,书生忙起身走到旁边那桌问道:“这位先生,在下听闻方才先生所说,那老虎寨被灭门,可知是何人所为啊?”
那人摇了摇头道:“嗨,我也是听说,至于是何人所为那谁能知道啊,一夜之间,满门被灭,没留一个活口,也没有一个活人见到那凶手啊。”
书生又问:“那,先生,请问这老虎寨在何处啊?”那人道:“哦,那在襄阳城北边四十里处的打虎岭上。”书生向那人道谢后返回岳英三人身旁。
陈泥丸道:“看来又是一桩灭门惨案啊,只是不知是否是同一人所为,林少侠,我看此事这样,贫道先带着胡大海回纯阳宫,向家师禀告,看家师是否能联想起一些事。你二人去老虎寨查看下情形,是否与玄门洞是同一人所为,倘若能找出凶手当然最好,若知道凶手下落,切莫擅自行动,那凶手武功高深,贫道担心二位再有什么闪失。”
书生道:“好,那陈道长一路上小心,我跟英妹这便去老虎寨看看。”
说完,四人分道扬镳,陈泥丸带着胡大海向西北往终南山而去。书生与岳英北上向打虎岭而行。
不得三个时辰,二人便来到了打虎岭之上,岳英见这打虎岭虽然地处偏僻,但这土丘之上却也落得个风景秀丽,虽已步入深秋,但却挡不住山中之色。岳英道:“这老虎寨选得好地方啊,书生哥你看,虽然已无春色,但从这些枯黄的叶子看来,这些应是杜鹃花,有机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