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书生带着岳英下了阶梯,向左侧厢房而去,来到厢房后,出乎二人意料,这厢房内整齐干净,便似刚刚收拾过一般,绝未在此发生过战斗,房内也均是寻常物什,没有什么特别的。转过几间厢房,均是一般,房内不论陈设、整洁程度都是一样。
书生与岳英带着失望走出厢房,此时见陈泥丸也自阶梯下来,忙抢上前去问:“怎么样?道长,有没有什么发现?”陈泥丸同样失望地摇了摇头。岳英道:“看来凶手很聪明,杀了人还不留一点痕迹,叫人无法查下去,当真是可恶。”
陈泥丸道:“咱们先把众人埋了吧,倘若叫他们死后还不能入土为安,那可有失我们相识一场了。”书生与岳英点了点头。
玄门洞一门足有四十多人,陈泥丸与书生在后山足足挖了四个时辰才挖出四十多个大坑,然后将所有尸体搬到坑中埋葬,二人忙完已是黑夜,陈泥丸建议三人今夜就先在玄门山庄过夜,待明日再下山。
岳英却有些害怕,颤抖着道:“陈道长,咱们还是先,先下山吧,到山下村中找户人家借宿一夜吧,这,这里死了这么多人,我,我有些怕。”陈泥丸道:“看不出来岳姑娘竟然也有怕的东西啊,放心吧,那杀手已经把玄门洞灭门了,一个没留,就不会再回来了。而且我们不就是为了找他吗?若是他回来了,不正好吗?”
岳英尴尬地道:“我,我不是怕那杀手,我,我只是见死了这许多人,才,才有些怕。”书生却瞧出岳英所怕之事忙安慰道:“英妹,不怕,世上没有鬼神,若你当真怕的话,今夜你我同住一屋,你在床铺上睡吧,我就在凳子上对付一宿吧。”
此时陈泥丸才明白岳英所怕是何事,笑了笑道:“恩,今夜你二人就对付一下吧,这么晚了,下山怕是也寻不到过夜之处,将就一下吧。”
说完三人便寻了南侧两间房进去。
岳英躺在床上,虽然书生坐在身旁凳子上,但心中仍有些怯意,难以入睡,想以说话来打发下时间,便问书生:“书生哥,你能想到是何人杀了玄门洞的人吗?”书生摇了摇头:“想不到,只是心中有些猜测,只不知是否猜对。”
岳英心中也是茫然对凶手是何人一无所知,听到书生说已有些猜测忙问:“说来听听?”书生接着道:“前些日子,终南山上想必有头有脸的武林门派也已悉数到场,而现场并未发现哪一路英雄有此高深的剑术武功,再加上如此怪异的武功招式和杀人方式,想必这人并非我中原武林人士,你还记得玉兰山庄中,那薛超的招式吗?我倒觉得有几分相似,只是薛超的武艺还达不到这凶手的高度。”
岳英闻言也有些理解忙道:“对,对,招式有些像,只是那薛超用刀,而这凶手用剑,招式却有些相似,招式简单明了,不似中原武功,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花招甚多。”书生接着道:“是了,所以我猜测这凶手怕是西北或西方来的,之前听闻西夏有些门派武艺卓绝,而且自成一脉,不知这凶手是否是自西夏而来。”
岳英道:“难不成咱们还要去西夏查吗?”书生摇了摇头:“那倒不必,这凶手断然不会杀完人立刻回西夏,而我更担心的是,这玄门洞一案,并非他要做下的唯一一案。”岳英忙问:“书生哥,你的意思是还会有别的门派会遭灭门吗?”
书生道:“我也不知,只是心中隐隐有些担心,你想,这玄门洞地处偏远,与世无争,也从未听说与哪门哪派有过恩怨,为何会被灭门,以我来看,凶手怕是另有目的。”岳英问:“会有什么目的呢?”书生不住地摇头,不知该如何回答岳英的问题,要是自己知道凶手的目的,那也就不会现在如此迷茫了。
就在二人聊天之际,忽听院内有些声响,书生忙跑到门边,轻轻推开房门向外望去,但并未见到门外有人,打开房门,却见陈泥丸也走过来:“林少侠,你也听见响声了吗?”书生点了点头。
陈泥丸道:“看来今夜无眠了,林少侠,你与岳姑娘继续在此过夜吧,我看到一个身影向山下而去,我去追他,无论追到与否,明日午时你我在襄阳城香满园酒楼相见。贫道先走了。”说完便快步向山下而去。
书生见陈泥丸已离开,便又返回房中对岳英道:“英妹,咱们早些歇息吧,明日午时去襄阳城香满园酒楼与陈道长会面。”说完便催着岳英上床休息,自己也伏在桌上沉沉睡去。
岳英心有余悸,仍害怕先前那满庄尸体,一夜未敢合眼,直到寅时太阳升起,一缕阳光照进厢房中,岳英便迫不及待地爬起来,将书生叫醒,打算急忙赶往襄阳。
二人出得房来,见庄中并无异样,仍如昨天一般,看来一夜也无其它事发生,便匆匆向山下赶去。
约莫行了两个时辰,二人便来到襄阳城,此乃大宋最繁华的城市之一,城门外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好不热闹。但书生此时却心情沉重,心中一直装着玄门洞满门被灭之事,步伐沉重地向城内而去。
此时仍是巳时,离与陈泥丸相约的午时还有一个时辰,书生却已等不及似的,一头扎进香满园酒楼,寻了个靠门的位置坐了下来,岳英看到书生的表情,笑了笑道:“书生哥,你不要如此心神凝重的,在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