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便是霍子期,一人是尹子明。书生又向谢如风三人作一揖道:“义父、霍师叔、尹师叔。”
黄庄主道:“林少侠,请入座吧。”书生道:“多谢黄庄主。”随后寻了最下首一个座坐了上去。
书生见庄内众人均面色凝重,似是有些心事一般,刚一落座,旋即又站起身来拱手向黄炳炎作了一揖道:“黄庄主,晚辈此来只为寻义父跟几位师叔,但见各位面色异样,不知发生了何事?”
黄炳炎叹了口气,默不作声,谢如风道:“书生啊,想必你已知道你尹师叔与黄庄主之前所发生之事,黄庄主独女也死在辽人之手,事隔十多年,那帮辽人仍不死心,还想恢复辽国,此前给黄庄主送来一封书信,信中言到,不日会造访玉兰山庄,命黄庄主将尹师弟的人头奉上,不然就要踏平这玉兰山庄,然而黄庄主一心想为女儿报仇,万不可能听那帮辽人摆布,但这帮辽人武功卓绝,非等闲之辈,所以我们正在发愁如何退敌。”
书生道:“辽人武功很厉害吗?为何义父及两位师叔在此还怕他们?”谢如风道:“武功的确在我们之上,而且一来就是四人,实不是我们能挡得住的,不过好在你来了,也许还有一丝希望。”书生点头道:“既如此,孩儿在此,定不会由外族人在此嚣张,拼死也会保住这玉兰山庄。”
黄庄主见又来一个帮手,略有些安心,哪怕武功不济,总算人数一致,也便于匹敌,现下应当同仇敌忾,想必这位林少侠定会站在谢如风,尹子明一起,与那伙辽人敌对,忙道:“林少侠,我与尹子明的恩怨,已就此作罢,老夫看在尹子明对我小青一往情深的份上,已原谅他了,这几年来老夫思来想去,终于也想通了,小青的死虽与尹子明有关,但非他之过,罪魁祸首便是那几个辽人,既然他们要来,老夫再加上几位相助,定然杀光贼人,为我女儿报仇。”
尹子明道:“黄庄主,我早已将小青认为我未过门的妻子,只消能报得小青之仇,了却我心中夙愿,之后但凭您处置。”谢如风道:“尹师弟,后事如何但看你自己决定,现下书生一来,相信我们定可为你报仇,只是师兄还有一事,想在此言明。”尹子明问道:“谢师兄,何事?”谢如风道:“我在寻得霍师弟后,便将此事与他讲明,如今我们师兄弟重聚,只差赵师兄和孙师弟仍下落不明,我打算回到太原重建黄河派,到时若他二人尚在人间,定会来寻我们,不知你意下如何?”尹子明环顾两位师兄弟表情,猜到二人定是都同意此举,又抬头瞧了眼黄炳炎,缓缓地道:“谢师兄,此言正合我意,只是……”他拖了一下长音,接着道:“只是我方才已言明,待报了小青之仇,任凭黄庄主处置,若黄庄主手下留情,留得我性命在,我便跟从谢师兄,若黄庄主定要我性命,我也无话可说。”
谢如风道:“恩,好,此事现在也许言之过早,咱们还是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不迟。”黄炳炎开口道:“尹子明,小青是我唯一的女儿,我也知她钟意于你,你我的恩怨先放下,那薛超今日有你师兄们在,想必定可以教他有来无回。今日若留下这薛超的命,给小青报了仇,老夫与你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尹子明听了这话,感动道:“黄庄主,您放心,在下便是拼了这条命,也要与那那薛超斗个你死我活。”霍子期也站起身来道:“这薛超当年在辽人手下办事,十多年前将我黄河派弄成现在这样名存实亡,不论出于民族大义,还是出于师门仇恨,我们定要将他手刃。”
堂上几人正在叙话间,忽听堂外一声长笑,接着传入一个声音:“哈哈哈哈,就凭你们几个便想报仇,当年若不是你们逃得快,已死在我刀下,今日还在此大言不惭,真是可笑至极。”伴着这句话声,自大堂外跳将进来五个人。为首的便是薛超,还有他的三位兄弟,田好逑、萧雷以及关成。最后一人书生却是再熟悉不过了,正是万毒谷谷主孙东玄。
那薛超进得大堂后四下瞧了一瞧,笑道:“很好,看来黄河派的余孽都到齐了,今日便叫你们黄河派彻底从江湖上消失。”那孙东玄在众人中看了一眼也笑道:“我道还有谁呢,原来是林少侠。林少侠,我夫人呢?”
书生噌地站起身来道:“什么你夫人,你何时来的夫人,你来问我要作甚?”孙东玄道:“臭小子,我夫人新婚之夜后就不见了,你把她拐哪去了?”书生道:“你夫人是谁,你休要诬陷于我,我何时拐跑你夫人了?”
孙东玄气急败坏地道:“哼,我夫人当然是苏凌,新婚夜后便与你一齐不见了踪影,还偷走了我的万毒蚀骨和解药,快还给我!”书生反问道:“苏凌何时成你夫人了?我怎不知?你休要在此妖言惑众。”
孙东玄骂骂咧咧地道:“臭小子,我跟她可是拜过堂的,她当然是我的夫人。”书生哼了一声道:“我可未见你与她拜过堂,况且你也未与她行夫妻之礼,你怎能称她为你的夫人,着实不要脸。”
孙东玄道:“你休要在此狡辩,老夫还未追究你的夺妻之恨,正好,今日便教你也死在这里,省得再将我苏凌抢去。”孙东玄说完这话又瞧了瞧尹子明道:“尹老弟,你居然还活着,你可谓是当今天下第一人了,中了我无忧草之毒仍能不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