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书生打在雪里花东背上这掌,也是使出了十分的力气,雪里花东经不住此掌劲力,趴在地上口吐鲜血,完颜宗弼上前扶起雪里花东道:“雪里花东,你如何?”雪里花东坚难地道:“多、多谢王爷关心,小人恐不能再上场了。”完颜宗弼道:“本王不怪你,你休息一下吧,剩下的看袁副掌门还有雪里花南和智聪和尚吧。”雪里花东道:“没帮王爷打败这小子,还请王爷处置。”完颜宗弼道:“不要多说了,你先疗伤吧。也不知这小子是哪里冒出来的,武功也是不俗。”
这时书生见已将雪里花东打伤,便似打出一个缺口般,猛力向智聪攻去。双掌分上下齐出上击智聪面门,下击智聪小腹,智聪后撤一步运起内力置于双掌上一招大日佛陀掌,全力击向书生这掌,书生知这智聪和尚内力不俗,几日前未能胜他,甚至在他手下一招都过不了,此时已今非昔比,便催起内力想要与这大和尚一比高下,只听得咣的一声,四掌相撞,书生后退了数步,而那智聪和尚却直退到石台边方才止住脚步,这一招相比,高下立见,书生也知道在梁王府地牢中这几日内力修为已超越这大和尚了。
雪里花南见智聪也吃了一亏,便又挺双斧向书生击来,书生便似轻描淡写一般,转身双手向雪里花南双斧一拂而后又是借力一推,便将他双斧推得改变了方向,书生趁机一招巨浪拍岸,拍中了雪里花南后背,将他拍得向前趴倒在地,智聪见雪里花南落了单,担心抵不住书生攻击,便又挺身冲到书生身前,双掌齐向书生胸前拍去,书生此时见雪里花南正起身向自己冲来,一个侧身一把将雪里花南肩头抓住,顺势一甩,将雪里花南推到智聪来掌的去路了,智聪正要一掌拍上书生,却见不知怎的,雪里花南突然出现在自己掌前,急忙收掌,却也迟了些,仍一掌拍在雪里花西肩上,但这掌智聪已收了大部分内力,却也没伤了雪里花西,便在二人稍显迟疑之际书生又一掌击出拍到雪里花南胸膛之上,雪里花南向后翻滚了去,直滚到石台边方才停了,躺在地上起不来身,口中也渗出丝丝鲜血。
智聪见状大叫:“施主好手段,连伤贫僧两位朋友,适才看小施主招式却是似曾相识,不知小施主师从何人?”书生道:“大和尚,我无门无派,自学成材,何用你操心。”书生称他是大和尚,这让智聪更加心疑,为何与那人恁地相似,便以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书生,如果是那人,那人应在王府地牢中,为何在此,但若是那人内力应是不到如此境界,为何会这样,这使得智聪百思不得其解。
书生见智聪愣在当场,便开口道:“大和尚,你还打不打了,倘若不敢打,便趁早投降。”智聪双手合十道:“施主,既然敢上台比武,为何不敢通传门派,不过依贫僧来看,施主应当是黄河派的传人,只不知林书生与你是何关系。”
书生一愣,心下有些吃惊,这智聪果然聪明,竟然猜出了自己的身份,便忙解释道:“什么林书生,我不认识,我的确会些黄河派的招式,那又怎样,难道你以为我是黄河派的人?”智聪道:“贫僧并不以为小施主是黄河派的传人,黄河派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不复存在了,近年来在江湖中出现的黄河派传人也只有一位叫林书生的年轻人,贫僧只是奇怪你与他是什么关系而已。”
书生道:“我并不认识他。”智聪笑道:“看来施主并未实话实说,既然小施主不愿实言相告,那贫僧便打败你再问,那便由不得你不说了。”说着,又向书生纵身跃起。
智聪双掌不停歇地向书生拍去,书生现下只需应战智聪一人,便更增几分自信,知他大日佛陀掌是至刚至阳之掌,便无意与他正面相对,凡智聪击来,便出手格开,并以纵横九略化开,再出掌相击,如此数十招过去,智聪自是心烦意乱,着恼至极便道:“你不与贫僧正面接招,如何分得胜负。”书生道:“你也胜不了我半分,看来你武功也不过如此。”
智聪怒道:“你如此躲闪,哪里是比武,若有真本事便与我好生过上几招。看是你武功高还是我武功强。”智聪着恼不为别事,只因几招过得下来,他这至刚至阳的掌法极耗内力,若再打上百余招,必会力竭,那时书生想胜他便也轻而易举了,是以才想出言相激。书生此时却暗自默念纵横九略的秘籍,依着陈泥丸那几句口决,不断以招化招,兀自修习起内力来,自身内力于这比武中不降反升,并无心听那智聪言语相激。
智聪见书生不但不正面应招,便连问话也不搭理,更是怒意陡升。忽地一掌拍来。
书生顺着智聪来掌以掌相迎,但仍不是正面对掌,而是以极缓慢的速度迎上,以内力化开这大日佛陀掌中的内力,令这一掌像是打在绵花上一般。智聪大惊失色,自从踏入江湖以来,即便遇到再强的对手,也从见过如此怪异的掌法。
智聪只得不断向书生出掌,企图以掌力令书生败退。但是书生却并不理会智聪出掌力道多猛,速度多快,只是按照自己的步法对敌。
书生忽而踏着震位步法,忽而踏着巽位步法,让智聪对他行走方位实是琢磨不透,此时书生便又言道:“我正与你过招,你不必言语相激。”智聪此时更恼,手下掌速越使越快,掌力也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