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道:“不过,如果真要与男子阴阳交合,这武功便会大有精进,不知公子是否有意与我修炼呢?”书生一阵尴尬,将头转向一边道:“我也是臭男人,苏谷主以后莫要再提及此事。”
苏凌笑了起来:“林公子果然是未经事啊,便是这样都已经脸红如朱,好啦,方才是我开玩笑而已。”
书生此时恭敬地拱手作一揖道:“苏谷主,你练的武功,在下认为非正派,而苏谷主看来也非大奸大恶之人,望苏谷主切莫再修习此功,为祸他人了。”苏凌笑道:“我为祸他人?我为祸何人了?”书生道:“那牢中……”
苏凌笑的更甚:“你说那些臭男人啊,那些人不是留恋烟花地便是欺压良家妇女的恶人,被我发现后抓来此处为我练功所用。若不是练功来用,当时就杀了,如此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书生释然问:“果真如此?”苏凌看着书生:“当然,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要将那些人关在山洞中,那些人已近油尽灯枯,也无多少精力可用,若我随意便抓人来练功,我尽可搜罗年轻壮男来练功,岂不事半功倍。”
书生听她如此一说,便又生一疑道:“可我并非坏人,你前几日又为何……又为何如此对我?”苏凌此时眼睛一眨,又露出那柔媚的笑容,道:“我如何对你了?”书生眼见这等美貌女子又冲着自己如此笑容,实感拘束,便痴痴地道:“你……你……你想我助你,助你练功。”
苏凌点头:“是啊,只是我师父告诫过我,天下男子皆不可信,都是好色之徒,所以我才想试一试你,早先你受伤时休息的这几日,我的姐妹兰香便告诉过我你的情形,兰香是我这四名侍女最美貌的一位,你都未曾动容。我便想到你也许不似其他男子,所以先前带你去石室只是印证一下而已,我也并未对你怎样啊。”
书生道:“那应是你这武功须得男子心甘情愿之因。”苏凌笑道:“我骗你的,你还真信啊,只消我褪去外衫,再辅以身上的花香,足以让男子神志迷乱从而助我练功,哪还理他是否心甘情愿。”书生不禁愕然道:“你……你……你竟然扯这些个谎话,我竟然都不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苏凌笑的很真诚:“我这女儿谷只我们六名女子,她们都是被男子所害的可怜人,我们不留些心眼,怎能生存。”书生也明白了此中道理,道:“罢了,罢了。”
刚欲再说话,梅香跑进大厅道:“谷主,谷外有四人,自称是天池宫门下,来此求见谷主。”苏凌一听回头对书生道:“林公子,怕是你的仇人到了。”说罢右手手指便摸向书生肩头,一点解开了书生身上被点的穴道。
书生身上穴道被解,顿时感到轻松许多,说不出的畅快,便道:“是的,正是他们四人把我逼得掉下这山崖。”苏凌摆摆手:“你先去石室躲一下吧,我来应付。”书生连忙拒绝:“不,这四人武功高强,我怕谷主不是他们对手,我与你一起对付他们。”话说间,梅兰竹菊四人未拦住,那四人便闯了进来,崔见文等人一进大厅,便拱手道:“天池宫门下崔见文,李见亮、钱见武、耿见云拜见谷主。”
崔见文抬起头来便见到书生,开心地笑道:“臭小子,你果然在这里,你命还真大,从那么高的悬崖掉下来,还没死,不过今日你跑不掉了,纳命来吧。”话未说完便要冲上去捉拿书生。
苏凌见状手臂一抬一条丝带飞过去拦在崔见文与书生之间,丝带的尽头缠在一根柱子上,苏凌看着崔见文:“这位公子,你当女儿谷是什么去处?林公子是我的贵客,岂容你在此撒野。”
崔见文道:“失礼了谷主,只是这位林公子是我们王爷点名要的,所以我师兄弟四人才擅闯贵谷,还望谷主谅解,将此人交给我们。”
苏凌冷笑一声:“我才不管你那什么王爷,你要捉拿这位林公子也可以,只是不能在我谷中动手,你可以等林公子出谷后再捉。”崔见文闻言微怒:“谷主不是在开玩笑吧,若是他一辈子不离开谷中,难不成我要等他一辈子?”苏凌笑了:“那我可不管,林公子愿意在我谷中住多少时日,便住多少时日,那要看林公子心情了。”
崔见文闻言大怒:“谷主,我们敬你是这一谷之主,给你几分薄面,倘若你当真要阻拦我们捉拿他,那便休怪我们不客气了。”苏凌面露威严之色:“哼,本谷主倒要看看你是如何不客气。”
崔见文冷笑一声道:“好,那便得罪了。”说罢便冲向苏凌。折扇一收,冲着苏凌肩头点去,苏凌一转身抽回丝带,闪过崔见文这一扇,直向崔见文右肩一掌拍去,崔见文见苏凌这一掌极慢,又似绵软无力,并不理会,折扇打开,向苏凌削去,还未等折扇靠近苏凌,顿感右肩一股强劲的内力袭上,似要爆炸一般,震得崔见文后退数步。
崔见文大惊道:“谷主好内力。”苏凌回道:“你当我可欺吗?”说罢又使掌拍向崔见文胸前。崔见文师弟们一见师兄不占上风,便齐出手相助,四柄折扇齐向苏凌戳去。
苏凌仰身避开,腰上一用力,一个转身双掌拍出,一掌击向崔见文,一掌击向李见亮,二人侧身躲开,又同时翻身跃向苏凌身后,四人又同时使着折扇向苏凌击去,苏凌便觉被四人前后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