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无法破牢而出,便想着:“许是我内力还未浑厚,我便继续修习那纵横九略,待内力再提高一些,或许能成功。”想着此事,便在床上盘膝而坐,运起了内力。
此后时日,书生都是自顾运气修炼,不多时已可顺畅地将内力运转身体一周。同时也感到周身内力充盈,似有用不完的力气一般,将内力运至掌中时,顿感内力似要于掌中喷射而出。心下想着如此应是可以将牢门打破,便走到牢门前,将内力尽数运至右掌上,顺势一掌拍出只听得“嘭”的一声,那牢门晃了两下,仍是完好无损。书生此时大失所望,看来还是不能逃得出去。
这时洞外一个声音飘来:“公子,不必费力了,此牢门乃千年古树的树干所制,坚不可催,饶是你内力高强,也不可轻易打断。”书生哼道:“早晚有一天,我破门而出。”
书生正准备再盘膝练功,却见梅香与兰香走到门前道:“公子,谷主有请。”说罢便打开牢门,书生见如此天赐良机,便快步走出牢房,顺手一掌向梅香拍去欲偷袭。梅香笑着抬起左臂格住书生这掌,右手伸指向书生膻中、气海两穴点去,书生见梅香手势极快,便一个转身闪到梅香右侧,一招惊涛拍岸向梅香背上拍去。梅香一矮身,后撤一步左掌拍向书生手臂,右掌击出直拍书生后背,书生身体一转伸手抓住梅香手腕,刚欲扯开梅香空档,向其肩头拍掌。未曾想兰香自旁一掌直拍向书生右肩,书生一用力欲将手中梅香手掌拉过与兰香手掌相碰,只是双拳难敌四手,梅香与兰香空出的双手同时伸指点向了书生膻中与气海两穴,闭住了书生两大要穴,暂时封住了书生的内力,书生两穴被点中,顿感身体气闷,周身不适,再也用不出力来。
梅香与兰香此时挟着书生又来到了谷中大厅,进得大厅但见苏凌端坐在大厅中央的座椅上。梅香与兰香将书生带到后,向谷主作了一揖道:“谷主,人已带到。”
苏凌摆摆手:“你们退下吧。”梅香与兰香应声退出大厅。
书生见到苏凌后仍是怒气不减:“苏谷主,又带我来作甚?”苏凌微微一笑,但此时书生见其笑容中已无之前那等妖媚,正觉奇怪,便听苏凌又开口:“公子,仍是不想助我练功吗?”书生不愿与其多谈,便从嘴中挤出两个字:“不愿。”
苏凌问:“公子,难道你对我的美貌真能视而不见,不为之动容?”书生哼了一声道:“苏谷主自然是美貌无比,但你练此邪门武功,在下实不敢苟同,你每练此功,便要与一男子阴阳交合,实是荒诞至极。”苏凌道:“如何便荒诞了,每门武功修炼方式不同而已,我谷中传下来的武功,你又如何能参悟得透。”
书生不去看谷主,低头自道:“我自不知这门武功如何厉害,但这门武功的练法却是邪得很,只能女子修练,还要借助男子之气,如此你便要与这许多男子阴阳交合,似这等妨害自己身体之法,难道不是邪门歪道吗?”
苏凌听得书生此言一怔,心想:“这林公子实是天真得紧,他原是觉这门武功需要失身于那些男子,才生得此气,这天下男人我道均是好色之徒,没想到这位公子的确并非如此。正如兰香所说,这小子却非好色之徒。”
苏凌站起身来向书生走去,面带微笑道:“林公子,你话中意思是觉得我为练此功,不惜失身于他人,因此你觉得怜惜我?公子这是关心于我吗?”
书生也是第一次见得苏凌如此柔情一面,也是一脸尴尬,面露红晕道:“我……我……不是……只是觉得此功练法,实算不上正道所为,故此才有此言。”苏凌站于书生眼前冲着书生直愣愣地看着,忽然又是一笑,这次也实非先前那种妩媚的笑,而是带着女儿家那种发自内心的柔情的笑容,也直看得书生爱怜至极。
苏凌望着书生道:“是吗?我看公子却是一脸怜惜之相哦。”书生一听就开始结巴:“没……没有……谷主莫……莫要误会。”
书生心下也在疑惑:“我是吗?我真是对她生了怜爱之心吗?没有,不,我只是觉得正派武功不该如此修行。”
苏凌此时也不似之前想尽办法向书生身子靠近,转身背对着书生道:“你以为我练此功必须要失身于那此男子吗?不是的,这媚心经修炼时,确需男女□□相对,但也并非□□,而是要丹田处裸露,以此处肌肤相触传输内力,但我运起内力时,只消那男子是自愿迎合,会使他产生幻觉,只觉是在与我行男女之事,实际是以媚心经的内力刺激男子有行此事之感,并非真能成事,我才不会让臭男人碰我的身子呢。”
书生此时恍然大惊:“原来如此!那为何牢中那些男子,却个个身形消瘦呢?”苏凌笑道:“在我看来,我并非与其行男女之事,但却会消耗男子内中精力为我所用,媚心经修炼是以吸取他人精力化作自身内力之法,是以他们才如此消瘦。”
书生此时完全明白媚心经的门路,道:“那便也是邪门武功,偷取他人精力,转为自身内力,并非正人君子所为。”此时苏凌又转身回眸一笑,那笑容实是动人至极,婉如桃花绽放般美丽,这与先前那般摄人心魄的笑容完全不似,书生直见得心跳陡然加速,不知所措。
苏凌继续用柔美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