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只是有心而已,如果大宋人个个像岳将军这样,敢想敢做,敢作敢为,那才是大宋之福啊。”岳飞笑:“林兄弟过誉了,我也只是做一个大宋子民该做的事。”
刚说到此处,岳飞搬起酒坛,又斟满了酒,叹了口气道:“唉,只是当今朝庭也是奸臣当道,只恨我未能助大宋整理朝纲,荡平敌寇。”书生劝慰:“岳将军也莫自责消沉,只要我等为国为民,也必有所作为,即便是朝纲不稳,似抗敌守卫国土之事,也要有人为之,不是吗?”
岳飞叹了口气道:“对对,林兄弟说得对,你我当真是一见如故,我岳飞欢喜得紧,我有意与林兄弟义结金兰,不知林兄弟意下如何?”
书生一听大惊,手中酒碗险些脱手掉落,赶紧道:“岳将军,承蒙抬爱,小弟乃一介草民,实不敢高攀。”岳飞摆手:“嗨,哪得这许多规据,你我意气相投,又都有一颗忧国忧民之心,只要林兄弟愿意,你我便是兄弟了,如何?”
书生大喜,自己从未想过会与当朝将军结拜兄弟,内心激动不已,忙道:“倘若大哥不嫌弃小弟出身卑微,那小弟这辈子便认你为大哥。”说着端起酒碗,双手举到岳飞面前接着道:“大哥在上,小弟敬你一杯。”
岳飞笑着端起酒碗道:“好,好,林兄弟,今日你我义结金兰,生死与共,祸福同享。”书生接着道:“生死与共,祸福同享,小弟先干为敬。”话音刚落,书生将碗中酒一饮而尽。
岳飞也随书生一般一饮而尽。放下酒碗,岳飞道:“太好了,为兄今日实在欢喜,不过这里是金国地盘,且人多嘴杂,为兄身份不易张扬,咱们也免去那歃血为盟,烧黄纸等繁文缛节,咱们同饮三碗,当是结义酒如何?”
书生自幼在山中长大,对于世间些许礼仪规矩全然不知,此时听岳飞说到什么歃血为盟,烧黄纸等词汇更是从未听过,便道:“既已认你做大哥,便全凭大哥做主。”
随后二人,又同饮两碗。
一旁岳英开心地拍手道:“太好了,大哥,你能与林大哥义结金兰,我也欢喜得紧呢。”岳飞哈哈大笑道:“当然,那以后你可要叫林兄弟二哥了,哈哈哈哈。”岳英故意一撇嘴道:“我才不呢,我就叫林大哥,你们结义我为何要改称呼。”
书生也笑道:“对对,岳姑娘随意叫便可。”岳飞打断书生的说话道:“哎,兄弟,你也别称她岳姑娘了,你便也叫他妹子吧。现在我们便是一家人了。”
书生心下盘算,‘妹子’这称呼的确有些开不了口,也有些不像自己的性格,便道:“不如我叫英妹吧,还是跟大哥的称呼区分开好些。”岳飞道:“好,随你,英妹,也很是好听。”
三人同时大笑起来。
岳飞此时又将二人酒碗斟满,并举起道:“来,兄弟,你我再饮一杯,有朝一日,你我定会并肩做战,共同杀敌。”书生也倒一碗酒举起道:“大哥,我再敬你一杯。”岳飞笑道:“好,咱们再干一碗。”
三人足足饮了两个时辰,而此时桌上也已摆放了四个空酒坛了。书生脸上经通红,摆手道:“大哥,小弟酒量浅薄,不能再喝了,让大哥见笑了。”说完这句话,竟伏在桌上睡着了。
岳飞一生嗜酒,只这些酒下肚,仍不改面色,笑道:“看来兄弟酒量有待提升啊,哈哈。好,今日你我便到此为止,改日再饮。”
岳英在旁边急道:“大哥,你少点喝,你看,都把林大哥喝醉了。这可如何是好。”岳飞笑着道:“是我不好,没注意林兄弟酒量,一时兴起,喝得多了些,不打紧,咱们给林兄弟找个房间,好好休息一下。咱们先去取兵器,就别劳烦林兄弟了。”岳英一听,就此要与书生分开,心中却有一些失落感,但心中所想也羞于启齿说与大哥听,便道:“好吧,只能如此了。”
二人叫了个房间,安顿好书生后,岳飞留了个字条,回头对岳英道:“好了,妹子,咱们这就去取兵器吧,待林兄弟安排完自己的事情,会去临安找我们的。”
说罢便与岳英离开了客栈。
书生酒饮过量,一夜睡得非常香,直到次日辰时才缓缓醒来。四下望了一眼,却发现自己正在一间客房中,以为岳飞与岳英也在,便叫了一声:“大哥?英妹?”见无人应答,便站起身来,准备出房间寻找他们,刚起身便发现房中桌上放着一张纸条。
书生拿起来看到上面写着:林兄弟,大哥与妹子已启程去汴梁取兵器,你先办自己的事情,办完后到临安岳府找我。
书生心中升起一丝的失落,刚结拜的义兄,就此分别。
书生缓缓走出客房,脑中正想着自己该何去何从,是去追岳飞还是先去寻义父,加之酒力还未消散,浑浑噩噩地走出客栈。
不料,刚走到门口,耳中一个声音飘来“师弟,看看这是谁啊。”同时眼前白光一闪,四名身着白衣的男子挡住了书生去路,书生一瞧,那四人竟然是崔见文与其三位师弟。
崔见文笑道:“师弟,这不是我们在找的臭小子吗?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找了这几日,不巧却在这里碰见了。”
书生无奈地开口:“你们真是阴魂不散。”崔见文横道:“你惹谁不好,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