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第一次是在客栈里匆匆瞥了一眼,堂堂九五之尊为何会这个时辰出现在他家里?
等等?这不是他家少爷的房间吗?皇上这是.....完了完了,他家少爷果然又和皇上搞上了。
他哭丧着脸,赵璋一脸嫌弃地问:
“你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是准备让全府的人都知道朕半夜来沈府了吗?
何彦后知后觉地行礼,抖索着回答:“对不起皇上,奴才没经历过事,见到您有些不淡定。”
赵璋也不是成心要发作何彦,见他认错点头说:“不知者不罪,起来吧,以后看到朕安静些,记得替你家少爷保密。”说完施施然地走了。
沈嘉也已经穿好衣服了,正在整理官帽,喊了声:“阿彦,去给他带路,别让府里其他人撞见了。
何彦只好追着赵璋去了,心里却想:这两位一个是天下之主,一个也算不小的官了,居然这么明目张胆的偷情,而他居然还要给他们打掩护,太心酸了传召。
“好了,就到这吧,你回去告诉你家少爷,让他下朝后乖乖在偏殿等朕的
何彦应了声“是”,然后壮着胆子提醒他说:“皇上,宫里人多嘴杂的,您留我家少爷不太好吧?”
“朕留臣子议事有何不妥?”赵璋睃了他-眼,从身上摘了块玉佩丢给他
“拿着,赏你的。
何彦一见那玉的成色就知道是无价之宝,而且是皇,上随身佩戴的,得多宝贝的东西啊!他小心捧着,跪地谢恩,心里立即对赵璋改了看法:皇上能独自来见他家少爷,真是情深义重啊!
这天早上的朝会很是热闹,关于赈灾,内阁大臣们各有各的心思,皇上昨天提出的方案,有人赞同也有人反对,分成两派争吵不休。
赵璋撑着脑袋听他们吵,也不说谁对谁错,反正最终该怎么办也不是看谁能吵赢。
“好了,几位爱卿各执一词,说的都有理,朕听明白了,不如让年轻的官员说说看法吧,朕想听听年轻的声音。”赵璋说话就点了工部郎中吕宏斌先说。
吕宏斌能被破格提拔到工部郎中的位置是有原因的,吕家是出了名的治水世家,他祖父当年官至工部尚书,后来因为黄河决提被卷入贪墨案中,因为只是受到牵连不是主犯,当时只被削官没有祸及家人,因为这件事后,吕家就销声匿迹了,没想到他的子孙考中了进士,又重新站到了朝堂上。
吕宏斌刚才也在思考这个问题,被点到名也不悚,站出来说:“回禀皇上臣刚才听了许久,大致明白了各位大人的顾虑,各地同时开设粥棚,允许百姓借粮,这确实对朝廷是很天的经济压力,一旦管理不好,非但起不到赈灾的作用,反而会引发当地治安混乱,助长了那些无所事事的闲汉,臣以为,要执行此政令非常难。
吕宏斌没有明着说反对,但他也说了这件事很难办好,办不好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也算支持了反对派的观点。
赵璋点头,继续点了下一位官员来回答,“曹爱卿也来说说看。”
曹瑞文原本只是刑部主事,因为.上次去西北调查蒲世子的案子立了功,回来后就提到了员外郎的位置。
曹瑞文实诚地说:“皇上见谅,臣不太懂这些,说了也是浪费时间。”曹瑞文自小锦衣玉食的长大,哪里懂得民生艰难?更不懂一碗稀粥有什么好争的,干脆什么意见也不提。
“沈爱卿可有什么想说的?”赵璋点了沈嘉的名。
沈嘉站出来,特意往前走了几步,看清了赵璋的表情,顿时明白他心里头是想做这件事的。
他大声说:“回皇上,朕觉得周尚书与吕郎中他们说的有道理,这些问题确实都是不可避免的,要想推行此政策,就必须解决这些问题,不仅如此,还得每个州县都能按照皇上的意图办事,监察也要完善,否则容易滋生**。
自从沈嘉成了朝廷新贵,看他不顺眼的官员就多了,当即就有人讽刺道:“沈大人说了等于没说。”
沈嘉也不恼,看了对方一眼,说:“李大人别急,下官的话还没说完,难题确实很多,也很难办,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的,无非是多花时间和人力而己,此政令如果能推行下去,不仅能救许多老百姓的生命,还能让百姓看到朝廷的善心,看到皇上的仁慈,对于北地来说,这是收服民心的一个好政策。
文武百官都知道,越往北,百姓越难管,尤其是两国交界的地方,各族混杂,常年征战让当地的百姓对朝廷非常不满,衷心度不高,凝聚力也不高,政策往往很难推行下去。
“沈大人扯远了吧?这些都是虚言,首先得能把这政策执行下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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