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
佐大人开门见山地问:“听说皇。上也去了你家?”
沈家 没有的事,皇上什么身份,怎么可能到我府上来?只是姚统领带着禁卫军来抓贼而已。
有人明显不信,
“抓小毛贼还需要动用禁卫军?金吾卫是于什么吃的?五城兵马司又去做什么了?施指挥使自己就是五城兵马司的,怎么舍近求远?
沈家理直气壮地回答:“因为沈府离皇宫最近,所以施指挥使只好去皇宫求助,再晚一步,沈某可就见不着各位大人了。
”
这事情他们到底没有亲眼见到,都是道听途说,等说法越来越多以后,关于皇上亲临沈府救人的事情也就无疾而终了,有也是当笑话听听就过了。
沈嘉在户部已经打开了局面,冯郎中有心照顾他,虽然他还是没能得到周尚书的认可,但接触的数据已经越来越靠近核心,目前正在核前几年的总账,从一个国家的财政里能最迅速最明了地看出一个国家的实力,再从每年国库拨出的款项里最能了解到一个国家的民生与经济。
周尚书也不敢明目张胆的为难他,皇上既然派沈嘉来户部,那肯定是想从他嘴里知道一些事情的,如果沈嘉一问三不知,那他这个户部尚书就当真有问题了。
赵璋本想找沈嘉讨论赈灾的事情,结果人跑了,于是当天晚上又从密道去了沈府,只是从密道出来后,发现卧室里黑漆漆的,连盏灯都没有。
他又不好走出去寻人,于是在黑暗中等着沈嘉来房间,等到半夜还是没等到人,终于发现不对劲了。
他趁着夜黑走出去,沈府的布局图他是看过的,哪里能住人都记得清,只是这府里刚遭了难,夜里值守的暗卫都不敢懈怠,发现突然冒出个人来,差点当成刺客给办了。
“皇......皇上恕罪,属下....”暗卫一把刀已经架在赵璋脖子上了,等借着月光看清来人的脸顿时吓得结巴起来。
“行了,挺机警的,沈大人呢?还没回来?”
“回来了,但沈大人换了住处,在第三进的一座小院子里,挂着”沁园”牌子的就是了。
那暗卫亲自护送赵璋过去,看着人进去才隐入黑暗中。
沈嘉睡不着,他胆子不算很小,但昨晚才近距离见过死人,他一闭,上眼睛就能回想起死人的样子,犹豫着要不要从密道去皇宫找赵璋,那位毕竟是真龙天子,有龙气镇压着,什么鬼魅魍魉也不敢靠近吧?
结果他这边还在犹豫,就听到了敲门声,吓了一跳:“何彦吗?进来。”这么晚,家里还会来他房间的也只有何彦了。
赵璋推门进去,一副别人欠了他十万两的模样,“怎么好端端的换了房间?害朕一顿好找。
沈嘉眼睛一亮,当即冲过去就把人往床上拖,赵璋被他的热情搞蒙了,但心里是舒坦的,嘴上欲擒故纵地说:“时候不早了,朕只是来看看你就准备走的。”他心想:如果沈嘉要留我过夜,那就勉为其难地留下好了。
沈嘉把赵璋拖上床,和他面对面坐着,终于不觉得害怕了,解释说:“我那屋子刚死过人,家具也损坏严重,等过段时间再搬回去。”要不是密道出口在那房中,他其实是想直接换个房间的。
“也好。”赵璋站起身伸开双臂,等着沈嘉给他宽衣,沈嘉瞥了他一眼,问:
“千嘛?
”
“宽衣入寝!”
沈嘉笑嘻嘻地跳到地上,伸手解开赵璋的衣带,今天赵璋沐浴更衣后才来的,穿着玄色绣仙鹤的直缀,腰带上镶着三颗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沈嘉慎重地把腰带放好,这要是摔碎了,他肉都会痛。
等脱完了外衣沈嘉就停手了,对上赵璋催促的眼神,瞧了眼外头,压低声音说:“不了吧,这屋子四周可都守着暗卫呢,多不方便。你脸红?”
赵璋眉心跳了跳,语气不善地说:“上回朕来的时候也是如此,怎么没见
沈嘉听他这么一说,后知后觉地尴尬起来,他哪里知道皇帝连睡个觉身边还守着人?在皇宫里这样就算了,明明这里是他家。
“那......今天太晚了,你昨晚就没睡好,得保重龙体啊。
r没人性了。
他哀怨地挠了赵璋一爪子,低声说:
“京官真不是人当的,这么早上朝太
“
别人想上朝还没机会呢。”赵璋起身自己穿好衣服,低下头亲了亲沈嘉的脸,“朕天天如此,你就别抱怨了,我先走了。
沈嘉站在金銮殿上绝对是一道风景线,全国也找不出他这么年轻的五品官,还长得姿兰玉树,难怪他都定亲了依然有大臣不死心想挖墙脚。
门外何彦正准备推门进去,然后门就开了,一道比沈嘉更魁梧的身影堵在他面前,他吓了一跳,当即举起手里的热水盆想砸过去。
赵璋闪身避开,冷笑了一声:“嫌命太大,想造反啊?
”
何彦一抬头见是他,手里的水盆再也端不住,“哐当”一声摔在地上,水流了到处都是。
“你.....顾......不对,皇上?”何彦虽然已经知道了顾濯就是皇帝,可是他亲眼见到人这还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