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
“大人,府外赵家少爷求见”下人急匆匆地赶来通报,长孙曜点头叫人把人请进来。那下人像惊到了一样定在原地,“怎么不动?快去啊!”长孙曜催促到。
如今可不一样了,那可是他未来姑爷,能跟他一起对付长孙辉月的。姓不姓赵已经不重要了。
“你这才好就赶到老夫这儿来,有什么急事吗?”长孙曜看见人便迎上去问。
赵不疑挥了挥手,下人便把手中的东西递到了长孙曜的面前。
长孙曜定睛一看,竟是两条金色的鲤鱼,虽然眼睛已经发光但嘴上还是问到:“你这孩子,身体好些了吗?就跑去钓鱼?”
赵不疑笑了笑,“好多了,多谢大人关心。这两条鱼是我昨日钓上来的最好的,今日送来给大人您和辉月。”
长孙曜一愣,“啊?你还要送给她?她不会要的。”
赵不疑失落了一下,但还是打起精神说:“我…我想亲自问一问,若她想要别的也可以。”
长孙曜笑了,这孩子,怎么这么可爱呢?送了老丈人也必须给媳妇儿也一份是吧?也是,可得把水端平了。
“好吧,那你先等一等吧。那孩子又不知道去翻哪家姑娘的墙了,晚饭时才会回来,你也留下一起用晚膳吧。”长孙曜吩咐人把鱼放到了一旁,拍了拍赵不疑。
“走,陪我下会儿棋吧。之前就听说赵大人的儿子可是高手。”
赵不疑连忙说:“不敢当,不疑还请长孙大人赐教。”
长孙曜笑得开怀,“好啦,你我之间不必拘束,我年轻时可被我那岳父刁难,如今我可不会那么小气,只要你肯对辉月好,我是绝对不会棒打鸳鸯的。”
赵不疑红了脸,怎么办呀…这下他跟长孙辉月一起跳长江都洗不干净了……
等长孙辉月回到家时,就看见他们长孙府一大家子的人都围在院子里,挤着看个什么。
长孙辉月有些无语,怎么连长孙明月也在啊?她刚想抬脚离开,就听见— —
“哎呀!不该走这里的啊!是老夫输了”长孙曜放下了手中的棋子,很有风范地认输了。
赵不疑也认真地说:“长孙大人已经很厉害了,小时候我父亲教我下棋,教会我后便再没赢过我,后来甚至不肯跟我玩。只有躬行叔叔来了肯跟我下两局,但每次也下不了多久躬行叔叔就输了。我已经好久没跟别人下这么久了。”
周边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赵次辅都赢不了的吗?
长孙曜听他这么一说,心里那点不痛快也没了,那赵判和赵躬行都下不赢的人,他能坚持下这么久已经很不错了。
长孙辉月推开人群挤了进去,然后拉起她爹,自己坐了下去,“来,我与你下”
赵不疑一愣,看着突然出现的女孩儿红了脸。
“长、长孙小姐…你回来了啊。”
长孙辉月自顾自地收拾了棋盘,然后看向他,“动子吧”
赵不疑起身行了礼,然后便坐回到凳子上开始与她博弈。
一个时辰后
长孙辉月挑了挑眉,随即把手中的棋子放了回去。
“我输了”
“嗯,输了半子而已”赵不疑也认真地说到。
长孙辉月看向他,“半子也是输”
赵不疑摇头,“从来没有人只输我半子,他们都跟我下不下去的。”
“怎么?要我夸你聪明?”长孙辉月双手抱臂抬起下巴问到。
赵不疑无辜地摇头,“我只是说实话而已。”
长孙明月冷哼一声,指着棋盘的一处说:“他若是在这一步就绞杀你,你还能只输他半子?”
长孙辉月瞪着她姐,随即又恶狠狠地看着赵不疑:“那你为何不下?”
赵不疑想了想,“因为我没遇到过像长孙小姐这样不会悔棋、执棋坚定,还能看破我的招数,能算出我想走的几步而来截我的人。所以不想那么残忍,而且…”而且他想跟她多下一会儿,所以就放过了她那一点小失误。
长孙辉月阴沉着脸问:“而且什么?”
“而且那里并不是我想要的,会打乱我的布局”赵不疑倒是没说假话,那种棋不是他的风格他不会下的。
“好了好了,赵小少爷你已经把我们长孙府棋力最强的人下赢了,辉月你可不能生气,以后赢回来,机会多的是,不会总输的。”长孙曜出来打圆场,周边的下人也附和到。
“呵,谁还会再跟他下?脑子痛”长孙辉月瘫到椅子上满不在乎地说到。
赵不疑立马担心地问:“痛得厉害吗?要不要叫大夫啊?”
长孙辉月无语地看着他,长孙明月都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
长孙明月回过头冲长孙曜说到:“爹,您看,这可太有意思了。”
长孙辉月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该给你请个大夫才是!不过…你怎么来我家?腿就好了?”
赵不疑愣了一下,这算是在关心他吗?“嗯,好多了,昨日还去城南那边钓了鱼。钓了两条金色的鲤鱼,拿来送给你和长孙大人。”
长孙辉月冷笑,她手现在还时不时作痛,这人就活蹦乱跳了,真是不公平呢。
“我又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