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毫无缘由的。”
在遇到明娆之前,他漠视甚至是厌恶所有女人。尤其是那种看上去柔柔弱弱、纯良无害,长相美艳又娇滴滴的女子,就比如陈琬柔。
“美貌”一词在虞砚这里非但行不通,反而会让他更加厌烦,敬而远之。
美貌之下,是蛇蝎心肠。
“我讨厌陈琬柔,不仅因为别人说她是那个女人的孪生胞妹,看到她就会填补那段我好不容易忘记的过去,同样的还因为她的行事风格与我如出一辙,一样不讲道理,一样叫人讨厌。”
明娆听罢,沉默良久。
虞砚给了她充足的时间消化。
他从没有跟别人说过这些,一口气说了太多的话,有些累了。又因为想到了以前那些不太愉快的事,他有些出神。
虞砚心不在焉地抱着明娆,毫无防备。明娆突然挣开他的怀抱,转身扑了上去。
她捧着男人的脸颊,认真道:“夫君,咱们做吧。”
“……??”
虞砚反应不过来,像个傻子一样呆呆地看着明娆。
他盯着女子的红唇,慢慢滚了下喉结。
男人眸光熄灭、嗓音变哑皆只在一瞬。“娆娆,你别这样,我承受不住。”
明娆一向热烈又大胆,她如何想便如何做。
她手撑着虞砚的肩膀,用力一推,虞砚在她面前瞬间变成了一个身娇体软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的小郎君。
他试图阻拦,“娆娆,为何啊?”
好事来得太突然,他的理智到了瓦解的边缘。
“我心疼你,不行吗?”
明娆把人按在榻上,爬了上去。
她吻下去的时候还顾虑着对方的手受了重伤,所以这次要靠她主动。
她得小心一些,温柔一些。
虞砚在心上人面前的意志力一向薄弱,稍微抵抗了一下,便轻而易举地败了。
吻得天昏地暗,浑身酸软,忘了今夕是何年。
于是虞砚理所当然地忘了他还有伤。
气氛刚好,明娆睁开迷.离的眼。
不知何时两人的位置发生了颠倒,明娆仰头看着情难自已的男人,感受着愉悦,突然愣住。
她怔了片刻,看着男人用他那条受了伤的胳膊握住了她的小腿,看着他手臂用力,把自己向他的方向拖拽,看着他缠着白色干净麻布的胳膊绷起了好看的肌肉线条。。
明娆:“……”
她盯着那条健硕有力的胳膊,半晌,红唇一张一合。
“夫君,你是不是在对我用苦肉计啊?”
虞砚:“……”
抓着铃铛的那只手蓦地一松,像是抓到了什么烫手的东西。
咚的一声——
明娆的腿落在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