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
“你不喜欢Draken来帮你?”
“嘿——当然不是。只是我觉得,我觉得。我还没做好准备。”
从喉咙里加重的喘气声使万次郎目露不解,我有些难以跟对方详细解释这种尴尬的局面与情感。我与龙宫寺坚起初像是两条不会有交点的直线,在数年来的同窗生活中,我们产生了无数的交点,但仍没做好彻底互相融入到彼此的生活或不同的友人范畴里去。或许最开始我们总能以“友谊”之名做到尊重着双方那不同的生活范畴以及习惯。但一旦跨越了想要更深了解的欲望。很多事都会变得不安分起来。
“准备?什么准备?你是想说他跟我们不算熟的准备还是怎么样?别担心。坚仔是个不错的好哥们,我到觉得他就像是翻版的你一样,遇见他之后我反而觉得跟你两的关系都更近了。”万次郎对此表现出了极大的耐心,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试图冲我证实着话语里的真挚。“他还会带三谷来。”
“三谷……?”听到这个姓氏,我心里浮现起了有关巧合的微妙感。我本意是将阿隆当做喜欢画画的少年,可转念一想,涩谷的学校也就这么几所。如果是我所认识的对方,未免也不是不太可能。
“打扰了!”
仿佛收到了呼唤,屋外有人接着话茬便踏入了佐野家的庭院。熟悉的声音使我身体绷直,难以置信的熟悉感使我断定来者肯定是三谷隆。
话虽如此,但当我看到三谷隆的太阳穴上有着和龙宫寺坚一模一样的纹身时,我还是吓了一跳,本能地向后仰倒在佐野家的木质平台上。三谷隆和我的眼神锁定在一起,彼此间无需多言的默契在空气中倾散开来。他只是露出了青涩的微笑看向我。
三谷隆冲我伸出了一只手,脸上挂着温和的神情:“听他们时常提起的人还真是你啊,鹤。”
“彼此彼此。比起这个,你头上的纹身我更在意一点。”
我指了指太阳穴,将手放在他炽热的手心中被他顺利地拽了起来。他似乎像是明白了什么,害羞般的低着眉眼:“这条龙的原型是我画的,只不过被Draken拍了照片。”
“你画的——?我去,这也太酷了吧!阿隆!”我忍不住高声赞叹起来甚至激动地双手握住了他的手猛烈摇晃着,三谷隆被夸奖闹了个大红脸变得更加拘谨起来。我连忙再补充着问道:“那这个画的原作画在哪里了呢?”
“在涩谷站天桥下的一个停自行车的地方。你想要去看吗?”
“阿坚——欢迎你来。我可是等你好久了。”
龙宫寺坚的声音从三谷隆的背后传来,其实三谷隆并不能盖住他的身高,他本人只是默默站在佐野家大门之后掩盖着自己的身影罢了。此刻龙宫寺坚探出头来望向我,与那沉着的视线对上的同时,我依然能感觉沉甸甸的心跳撞击着我的胸腔。不过我依然想用笑容来面对他。毕竟我有预感,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将更加细致地融入彼此的生活。
“这个时候你说这种话……”
龙宫寺坚嘀咕着,又似带着少年应有的羞怯,而这种羞涩因为他的成长变得更不容易让旁人察觉得出。我只是凭借他的眉眼垂下来的下意识动作而逐渐习惯捕捉他的情绪变化。这时彼此靠下意识的交流就变得异常需要默契。我对此有些坏心眼:“怎么,你不想听我这么说吗?难道我们需要再来一遍相见的场面?”
“不,到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没想到你真的和三谷也认识。我提起你的时候两个人都不敢相信是一个人。”
“有什么不敢相信的?叫椎名鹤的风纪委员在涩谷应该不会有太多吧。”摊开手,我满脸无辜的耸了耸肩。“你都能在涩谷摩托车店碰到我认识的熟人,更别提从隔着几条街的学校撞见一个认识我的‘画家’。”
“因为鹤妞见识过的人很多嘛。”万次郎凑上前来插嘴道,对此我并不打算反驳。“认识朋友总比认识敌人好得多。”
“如果是鹤需要帮忙的话,我们两今天真是来对了。你说是吧。Draken.”
“啊。虽然我最开始听Mikey说的时候就没打算不来。”龙宫寺坚揉了揉额角说出了我想听到的回答。“说说你的计划吧,鹤。毕竟Mikey介绍的那个家伙我不熟。”
“计划……就是跟踪。抓住这个国小就敢去成人区还偷别人钱包的蠢货并把他带回来供大家教育一顿。”我摊开手有些无可奈何。“明明可以做个好孩子但就是不乖。遇到这种事情只能这么处理吧。”
“听起来不难,Mikey为什么会叫我们两个来呢?”
三谷隆的异常冷静使我心底暗暗钦佩,他就像是早就了解了事件发展进程一样沉稳地托着自己的下巴。显然,是我本人小瞧了对方。一个敢于像龙宫寺坚一样在自己太阳穴上刺上纹身的国小生,比我曾将他摆在一个普通男孩位置上更具有危险性。
“虽然我说一个人去就好——但是对方似乎跑到歌舞伎町附近有着成年人和极道组织的赌场地盘去了。万次郎觉得不放心所以才把你们叫来了吧。”
“毕竟与其说鹤妞擅长跟踪不如说本人是被跟踪的体质呢。”万次郎揶揄道,在我身旁伸了一个几乎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