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事就会为祭奠来请假的人。只不过人形玩偶还是会刻板到按规矩摆好,玩偶至少要在家中放一个月的时间,这件事还是马虎不得的。而他们对我的约定便是晚上回来时会准备红豆糖饼。这对我而言已经足够。只是龙宫寺坚突发奇想提议道想要参观女儿节女生所用的玩偶,我没有理由拒绝,便邀请他定点前来。
我记得再清楚不过,那是场恰到好处的蒙蒙春雨。屋外雨雾迷乱,我在家煮了土豆牛腩咖喱等龙宫寺坚的到来。可时钟转了一圈,两圈,熟悉的脚步声始终没有传到家门口。我将咖喱放进锅里热了两三遍,土豆都有点软绵的不成形状,我心里隐有担忧,却又不知是否该给他打个电话问问情况。说不定只是店里多了什么要帮忙的事……就在胡思乱想的同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阿坚你怎么了怎么才给我打电话呀——?”
“……”电话那头的人先是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接着,我听到得便是嘈杂过头的混乱声与隐约传来的警笛,掺杂起来变作电话那头的背景音,对方尽可能收敛情绪的提问道。“请问,你认识这个孩子吗?”
“啊,是的,认识。龙宫寺坚。怎么了吗。这不是他的手机吗……”
“是这样的,他现在在广尾的红十字社医疗急救中心,目前我们只跟你联系到了,能过来看一下他的情况吗?”
“我,我是学生,可以吗?啊,不过我马上就能到——”
“因为这个情况有点严重,可能需要做点笔录什么的。”对面男人说的话完全使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们会尝试着再与对方的监护人取得联系,你如果能来的话可能会更加容易让我们了解现场……”
“不用多言,我明白了。我迅速就到!”
放下电话的刹那我莫名其妙理解了母亲对父亲加班时的不安难耐,原来一个会让自己担心的人莫名其妙出现在了医院后,无论对方遇到了什么事,这种不安与焦躁都会迅速从心口蔓延到人的头脑。我长呼一口气直接带上了自己的储钱罐,并将一张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学生证放进口袋里。
东京都的急救中心在固定区域有固定的点,其中,广尾站夹在惠比寿和六本木站中间,并不算什么名不见经传的地方,只是比起琳琅满目的商业街显得更加的有着些下町风情。当我举着伞感到急救中心时,护士台旁站着交头接耳的两位片警一下就引起了我的注意。但我仍不希望事情如坏的猜想一般发展,还是选择先用自己的手机拨打了龙宫寺坚的号码。
糟糕的是,我的坏预感很准。
警察接起电话的瞬间我将电话按断,从口袋中掏出学生证证明自己的身份这一系列操作我练习的行云流水。看到我的学校,反倒是警察先愣住了:“你们比想象中更小啊。”
“总有人这么说。”我欠身行礼道。“总之,他是我的同学。”
“是吗,所以才经常给你发邮件啊。”
……比想象中更快揭开了隐私的遮羞布使我有些微妙的难堪,很快,高大健壮的干警用手握住了我的手,尽力安抚着:“小姑娘,能这么快赶过来,辛苦你了。”
“不……这是我的职责。”
就算他不是我的同桌,只要我成为了四小的风纪委员长,处理这种事必然会成为我的任务之一。既然警察都已经现身,想必定然与打架有关,只是……
“真的要告诉这个姑娘嘛?”小个子的警察戳了戳自己的同事,发出的声音尽管微弱也传入了我的耳中。
“但是监护人不知道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清楚他家的情况,如果叔叔不接电话很可能就是在忙,给他店里打个电话也无妨。”
就这样,我从“正道”店里的电话里联系到了花姐,得知谦先生今天一早就出门去了,去的地方还是横滨一时半会儿赶不回来。我连忙将事件电话交给警官并表示这是类似姐姐一样的存在,紧接着,警察便很快就如实交代了起来:“孩子身上几乎所有的衣服都被扒光了,所以记得带干净的换洗衣服来。至于住院的费用……嗯?你有数是吧。啊,那过来就好,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就是被丢在泥坑冻着了,现在还是在高烧,必须需要监护人过来陪护。哦,哦,把电话给这个小姑娘吗……没问题,请放心。”
我恶狠狠捂住了自己的嘴,尽可能让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异响,电话那头的花姐此刻已染了哭腔,但这哭腔里依然带着一分为让别人安心的轻笑:“鹤,小鹤,小坚暂时,拜托给你了。”
“是……明白了!”
放下电话后我迅速地抬头用眼睛请求着警察将事件的经过结尾能告诉我一番,警察想来想去最后却从护士台取出了一个脏兮兮染着污泥的猫头鹰毛绒玩偶:“这个……应该是给你的?”
“在不了解情况下我无法判断……所以有关龙宫寺坚的事情请让我至少明白个前因后果吧!拜托了!”
“真是执拗的小丫头。报警人是附近零食铺的老板娘,看到初高中混混们在她门前丢掉了小孩的衣服她觉得不对劲绕去巷子里看到的他……他身底下一直护着这个玩偶,被扒的几乎很干净,身上的青紫也比较多。这周围有一伙称霸的学生,叫做‘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