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不良的道路没有尽头(1 / 5)

在千禧年初期成长着的我们,对手机浅要的初印象来源于父母们口袋里装着小巧的黑壳子移动电话。从91年开始,日本国的国民们对移动电话就有了初步的了解。而由于家长们长期在外工作的原因,我比普通小孩更早拿到了小巧的按键手机。只为能在日后上补习班的同时及时跟父母进行联系。

父亲常说,尤其是生活在东京的小孩更要注意各处侵袭的危险。比起大自然的警告,东京的那些危险基本都是人为。更何况我还出现了被人跟踪的事件,学了柔道的情况下一对一并不困难,但在遇到比自己复杂几倍的成年危险时还是要及时逃离。在那以后,他就有想法准备给我一部随身电话了。

“你可以当做礼物,但也可以当做比礼物更重要的东西。”

被选为学校干部这件事虽然告知了二人,但妈妈却总觉得为了别人做事会耽误我的学习。自己没有办法只好提前将所谓的补习选项通通答应了下来。当我正想着糟糕,未来要更挤出时间才能有自己的空间同时,手机出现在了我的手里。从各种意义上讲,这个小玩意方便了我很多,总算不用苦于将朋友的号码记在牛奶箱拆下来的硬纸板上,藏在自己的床下,这已然是一种恩赐。

“明白!”我兴致高昂地立下誓言回答道。

人或许在生活中会因选择而产生某种怪异的吸引力。当我将这个或喜或忧的消息传给阿坚时,龙宫寺坚愣了愣,有点收回手藏着什么的小动作被我尽收眼底。毫无犹豫我将手摸向了他的手掌心。意料之外,他的手中也握着一枚小巧的黑盖移动电话。

“怎么……好巧哦。”

我暗暗感慨着这神奇的吸引,他却眉目乱飘,未曾与我直视。绯红的手机壳和深黑的手机壳激撞在一起的瞬间他方才开口,开口的声音又细又小,以此掩盖着强烈的不自然:“你……要和我交换邮件地址吗? ”

我当然已经创建了邮件地址,只是没想到这种问题比想象中更早闯入我的生活。每逢坐在地铁或者公交上,那些腻歪的学生情侣总是亲昵的靠在一起打趣着说着许多不着边际的话,偶尔分享朗读电邮也会成为他们的一部分。涩谷的年轻人比普通地区的人更活力满满,少男少女们仿佛连咬耳朵说悄悄话时,唇角都有着丝炫耀的意味。

“那是……必须的吧。”

我想我的脸也红了,温度攀爬上我的脸庞,约是如同爬山虎的藤蔓般缠绕在我的脖颈留下粉嫩的印痕。但我依然用灼灼的目光注视着龙宫寺坚,他变得强壮起来,比起以前那副瘦弱孤零得让人忧心的模样,如今的龙宫寺坚已经长出了超越少年的气魄,带着血性和隐隐约约展现着的攻击力。他是叛逆的,又是可控的,在我身旁,便是触手可及的。

我们相约在流量可用范围内发最需要的邮件,不要煲电话太久,不用说太多话,只要在最需要彼此时来做联系就是最佳的选择。我自认为是比想象中更不喜欢撒娇的人,严格兮兮做出了这种约定后自己却产生了某种心虚……

【这是对于家长们的反监视行为。】

我用这种近乎粗暴的方式安抚着我大脑的理智,即便我开始慢慢了解到自己在面对阿坚时的借口逐渐变多,可长久以来,我所学到的规矩仿佛依然在束缚着我的心。

有一天我们总会说再见。只是在再见前应该更加竭力珍惜这短暂的相处时间。科技已经给予了我们不再相见都能将彼此联络上的便利条件,如果此刻就已经灰心丧气到选择放弃未免有些太过于丢人。我想。那么别说爱别人的权利了,恐怕连爱自己的理由也会失去吧。

——我们相处照常。有空相约回家,没空则产生了时间的差距。改变的不止有距离,同样改变的还有不再在父母面前打座机电话,而是关起房门开始发一些名不见经传的电邮。最初邮件愚蠢的开头甚至牵扯到某一天的数学题,明明我们两都不是做数学的料子。偶尔谈起该抄写英文单词的范畴,又或是一同探讨国文老师是否有要求我们背诵哪篇文章。借此,我们两个就不知是否彼此故意得可以顺理成章约好第二天见面的时间,并谈起是否会做噩梦。

-【你没有小熊玩偶吗?玩偶放在床边会抵御噩梦,这样你就不会再因为梦到在黑暗里下坠而在半夜里发电邮大呼小叫。】

-【我不是笨蛋小孩,才不会被这种愚蠢的手段欺骗。再说了,比起熊我更喜欢兔子。】

-【你又不像小兔,说起来,一定要喜欢那种生物吗。感觉并不符合你的样子。】

……说的很有道理,但不知道为什么微妙到有点真实的生气。我在被窝里捧着手机看着对方的电邮,气呼呼地将这封回复放进了电子邮箱的垃圾箱。但没过一会儿,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

-【我想,鹤是属于天空的礼物。】

我撇着嘴但依然控制不住向上翘的弧度,龙宫寺坚总是这样,在适当时表露自然的喜悦,在倾诉时却带着点拐弯抹角。只是我并未猜到这样的交谈会为日后一件突然事件埋下祸端。

那天是三月三,女儿节。是我答应龙宫寺坚来我家里偷着参观雏祭所用的人形娃娃的日子。三月三本就不是全国法定的节假日,而我的父母更不是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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