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事,周边人的热闹,都一样是用来交谈的。
已经结束的越战依旧被人津津乐道,中苏关系更是牵动着青年们的心。
陈柚想起陆子牧说起的为什么如此自信,因为处在第三世界,似乎无论走向哪一步都是向上向好的,祖国的建设有最广大的群众,而国际上“第三世界”又是人口最多的最广大的阵营。
宿舍里几个人恰好看电影回来,是老电影陈柚也看过,顺势加入了她们的话题。
虽然是老电影,几个女生还是红了眼睛,故事里的牺牲让人伤感,如今的和平是千万人的鲜血与生命换来的,和平来之不易。
曹小佳坐在床上拆毛衣,把旧毛衣拆成毛线拿来织新毛衣练手。之前她没有动手织过毛衣,是最近对编织起了兴趣。曹小佳说自己算未雨绸缪,等到了穿毛衣的季节,她就能穿上自己织的新毛衣了。
看着皱曲曲的毛线,跟曹小佳不算利落的动作,陈柚只好说:“祝你成功。”
曹小佳的动作一顿,抓起毛线就想往陈柚那边砸,线团更乱了。范积极看热闹不嫌事情大,惊呼:“小佳小佳你的脸怎么这样黑,我瞧着你比胡飞飞还黑点。”
胡飞飞是四个人里头肤色最深的,听了这话她眸色闪了闪。在乡下的时候不觉着什么,到了工厂里,宿舍里的几个女孩都要比她白,范积极没下乡过是标准的城里姑娘就不说了,主要是陈柚在乡下呆过的日子不比她短,却也跟那些没下过乡的标准城里姑娘一样。
陈柚这一年没怎么下农田干活,没在外头晒着,皮肤确实养白了不少。去年下半年待了大半学期的课,今年四月孩子出生后又养了一个多月的月子。插秧收麦都在她月子里,她没有去劳这个力。
“……”范积极转头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胡飞飞的脸真的黑了。
陈柚:“范积极的饭盒,飞飞你随便砸。”
范积极:“我知道了,你们是黑白无常。”
“我也没那么白。”
“我有那样黑?”
一个无奈,一个惊讶,几乎是同时回答。拆着毛线的曹小佳乐呵着毛线都挠乱了:“那我就是判官,你们打吧,我为你们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