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站在小屋外目光平静的看着小屋,丝毫不想没了娘的样子,没错,他就是在几十年前女巫与人类生下的孩子,此时他正在默数。
三。
二。
银色的身影一晃而过,他也追了上去。
(脏话)!怎么可能?!
黛媚曲脑袋飞速运转,但她想破头都想不出为什么,这些人是疯了吗?还是在安逸中待了太久了,早就忘了外面到底有多危险,竟然敢囚禁女巫?是嫌活的太久了吗?
意料之中的时,因太夫特以及围着因太夫特的居民们已经消失了,黛媚曲估计暂时不会有危险,毕竟有因太夫特在,她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身后匆匆赶来的少年。
“好了,说说看吧,你们有什么目的。”她笑着抬手,冰锥戳上脖颈,少年面色不变,但死死抓紧的手暴露了他的想法。
【我要杀了他们!!!】
“说清楚。”黛媚曲手指动了动,冰锥的尖端更近了,有一抹红染了上来。“哦,忘了告诉你,我会读心,所以,不要说谎。”
“大人大人。”
少年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黛媚曲眯了眯眼冰锥及时消失才没有弄伤他,他却没有反应似的用膝盖挪到她的衣摆前抓住。
“求求你,救救母亲吧!”
【她快死了!】
黛媚曲面无表情,无它,她刚刚已经被骗了一次了,要是这次也是谎言呢?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对自己下手,她可不想脏了手,但心声不会骗人。
黛媚曲压下心中不好的想法,她抬抬下巴,示意他细说。
因太夫特感觉十分不好,因为他又被囚禁了,这次又是谁?他扯了扯手腕部的铁链,挺脆,但他并不打算扯断,他想看看那群人到底想做什么,他有些好奇呢。
没错,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了这件事不简单,也许是骑士的直觉?从刚入村开始,这整个村子都飘着“死亡”的气息,恐怕这的人马上就要死绝了。
可疑的是,为什么女巫消失这么久这个村子还没有消失,因太夫特虽然看不见【巫力】但他隐隐感觉到每个人身上的气息都有些相似,恐怕是发生了什么让被污染的东西误以为所有人都是女巫吧,所以才不敢。
想必,黛媚曲已经知道了吧,因太夫特调整了下姿势,斜靠在墙上,有些惬意。
大概是被吃了吧?
那个可怜的女巫。
……
过了一会,有声音传来,“挞嗒踏”有节奏的在阴暗的地面跳动着,听到出来,来人心情很愉悦。
那不是吗?有黛媚曲,现在的最强女巫在,假如把她吃了,没准就可以打成目的呢?但想用因太夫特来牵制黛媚曲的想法明显错了,他们之间连友谊都没有。
“因太夫特大人?”
有人靠近,黑暗中因太夫特看不清来人的脸。
“嗯。”
因太夫特应到,下一秒,他的腹部一痛将他踹翻在地。
“我最讨厌你们这种人这幅姿态了,令人作呕!”
又是一脚,在他的肩上,感觉骨头都裂了,因太夫特漫不经心的想,痛感袭来,没一会又消退下去,因太夫特知道这是他的身体在主动愈合,看来他一时半会是受不了伤的了。
这是一巴掌,在他脸上,好像肿了,几秒后又有一块轻飘飘的帕子落在了他的脸上,令人作呕,因太夫特想。
“真令人作呕。你们就因该活在地下!”
他说。可惜因太夫特没听见,因为他被损坏的耳朵还没修好。
他又骂了几句,也许是觉得没意思就走了,因太夫特这才慢悠悠的打了个哈欠,不知道黛媚曲什么时候找来。
另一边的黛媚曲有些头痛,似乎在[zero]走后她头痛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是不是要给自己找个帮手呢?哦,已经有因太夫特了,但……他立场还不明确,不可以让他接触核心,麻烦。
黛媚曲这么想着,面上却是一副有在认真听的模样。
那少年絮絮叨叨语无伦次的说了许多,大概意思就是,在一个月多前有一个自称村长朋友的黑袍人来了这里,他与村长交谈了半宿,然后村长就一口咬定是女巫带了灾祸,不由分说的冲进小屋将母亲带走,就这样过了几天,原本一病不起的邻居突然痊愈了,他当时就去问他发生了什么,回答是,村长得到了一味珍稀药材,他当时就感觉不对,联想到母亲后,他明白了……
“就是,就是,我当时冲了进去,看见了母亲被铁链锁住……赤身裸体,在舔狗吃剩下的粮食,不不不,那都不是粮食,我看见身前血肉模糊,露出了白花花的骨头,就连,骨头也像是被扳断了一样……”少年一脸惊恐,像是陷入了一个噩梦,连带着说出的话都想梦中呓语,毫无章法。
“停。”黛媚曲抿了抿唇,皱着眉打断他的话,“说清楚,你看见了什么?她的内脏有看见吗?”
说实话,她以往经过的地方也会出现分食女巫的事,所以她并不慌张,但太巧了吧?这类事明明已经有几百年没发生了,偏偏在[zero]刚走就来,而且,露欧已经被【巫术】侵蚀两百年了吧?怎么还有血流出来?除非……有什么可以改变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