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提议,将让昌平伯爵等人暂避。” “夫子所言极是。”皇帝微微颔首,朝太监们摆了摆手,“把这些人先带,捂着他们的嘴,让他们在后面着。” “是。” 以防万一,太监们问过皇帝,直接拿来牛蹄筋绳,把最闹腾的两个人,昌平伯爵和个奶娘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 易夫人从头尾跌坐在地上,整个人好像失了生机,跟个木头似的,一动不动,便也不绑她了,是把她带屏风后面。 陆榷拄着拐杖,站起身来,也屏风后面避一避。 殿中重新收拾干净,浑然不像是刚闹腾过的样子。 随后,个太监将文远侯及夫人,还有陆继明请了上来。 一行人行礼:“参见陛。” 皇帝直接问:“文远侯,府上后院的个暗门,是做何用的?” “这……”文远侯似乎有些为难,“此乃臣的家事……” 柳岸故意问:“侯爷莫不是金屋藏娇了?夫人在此,害怕夫人知晓?” “不……”文远侯顿了一,竟然应了来,“是。” 也是,文远侯分清轻重。 若说是他自己藏的人,顶多是他私德有亏。 可若说是他帮昌平伯爵藏的人,又哩哩啦啦牵扯出一大堆事情,没完没了。 不如干脆说是自己的。 文远侯俯身行礼,愈恭敬:“是臣的红颜知己,臣与她……一见钟情,但是不好将她带过府里,所以……将她养在后院。陛莫不是……连臣的家事都管?” 柳岸冷笑一声:“侯爷,的红颜知己,好像和昌平伯爵的红颜知己,是同一个啊。” 文远侯连忙道:“不知柳夫子是从何处来的传言?臣的……” 柳岸提高音量,朗声道:“养在府里位,方才在此处,与昌平伯爵情深义重,恨不能当场殉情!” “而昌平伯爵,咬死了不承认自己与她认识,反倒说她是侯爵府派来陷害他的,是文远侯派来陷害他清白的!” 什么? 文远侯惊诧地抬起了头。 侯府与伯爵府是世交,他与昌平伯爵也是至交好友。 感情他为了昌平伯爵,一个人把事情扛来的时候,昌平伯爵竟然在皇帝面前污蔑他?把罪责都怪在他头上? 不! 屏风后面,被捆住的昌平伯爵奋力挣扎。 文远侯认来好了,他认来,自己干净了! 好了,这里可以结束了! 事情如他所愿,陆榷用拐杖轻轻拨开太监的手,又把易爷嘴里的抹布挑开,让他以挣脱。 “哐”的一声,易爷撞倒了屏风,冲了出来:“陛!陛!文远侯已承认了,个妇人是他的,不是我的!臣是清白的!” 文远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至交好友,竟然会毫不犹豫地把脏水泼自己的头上。 易爷也反应过来,伏在地上,看着文远侯,使劲朝他使眼色。 这是权宜之计而已,帮我,帮我担这个罪名! 可惜,文远侯根本没领会他的意思。 他连忙喊出声:“陛!臣错了,臣不该欺瞒陛!原先住在后院的个女人,是昌平伯爵的人,不是我的!绝对不是我的!臣与女子清清白白,绝无苟且!” 这个时候,陆榷又用拐杖拨开其他太监的手,妇人也冲了出。 “伯爷!伯爷,我生是的人,死是的鬼,不能不我啊!” 皇帝让人把他们两个的嘴堵上,细细询问文远侯。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文远侯的说法,和陆榷的说法差不多。 说是有一天,昌平伯爵带了个女人来,说不能带回府里,所以问能不能放在他府里。 文远侯没有推辞,随便在后院收拾了个屋子,让女人住,昌平伯爵时不时过来看她,留在妇人里过夜,便说是和文远侯谈论诗词。 文远侯俯身叩首:“陛明鉴,臣是一时鬼迷心窍,帮昌平伯爵藏了人,其余事情一概不知。” 柳岸道:“若是不知调换孩子的事情,怎么会容许陆继明为了这件事情上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