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了。 陆榷自以为他已说很委婉了,说“个交代”而已,谁知道这妇人的反应这么大。 陆榷没有理会她,继续道:“再后来,便是两个孩子同时降生,伯爷趁机调换了两个孩子,并且指使这妇人将林惊蛰送回林家村,自己再次回京城。” “伯爷不便将她带回府里,怕引起夫人怀疑,便将她托付了世交好友。侯爷安排她在侯府里做了针线婆子,平日也不用做活,是数着日子与伯爷私会。” “侯爵府为虎作伥,昌平伯爵打掩护。这也是陆继明为了此事四处奔走,但侯爷不为所动,任由他的缘故。” “为此事,原本有侯爵府的手笔,侯爵府也想帮忙,尽快把这件丑事压。” 最后,陆榷色道:“臣所言句句属实,臣前阵子在别院休养,此次回京,侯爵府并不知晓,陛大可以马上派人前侯爵府搜查,将侯爵府众人拘来问上一问,看这十四年来,这婆子是否住在侯爵府,伯爷是否时常与她相见。” 皇帝不置可否,朝身边的太监点了点头,太监马上带着人了。 皇帝转回头,看向跪在地上的一群人。 昌平伯爵脸色灰败,他压根没想,陆榷掌握的消息这么详细,连辩驳的余地都没有。 他该怎么辩驳?该怎么说? 皇帝象征性地问了一句:“们可有什么辩驳的?” 易爷连忙道:“陛,臣冤枉啊!臣冤枉!臣根本不认识这个妇人,这妇人含血喷人!还有陆榷、陆大公子,是陆大公子为了陷害我伯爵府……” “对!这个婆子是侯爵府的人,一定是侯爵府安排来陷害我的!臣冤枉啊!臣从来没有做过换孩子的事情,更没有金屋藏娇,臣与夫人感情甚好……”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是一昧地胡言乱语,仿佛自己说的话足够多、足够大声,他是冤枉的。 可妇人他这样说,马上不愿意了。 她挣开太监的控制,扑上前,拽住易爷的衣摆:“伯爷……伯爷……您不能如此绝情啊!妾与您相知相伴十四年,妾对您一片真心,您怎么能这样说?您怎么能把妾撇开?” “算这些事情是真的,又怎么样?我与伯爷是真心相爱,天地之大,难道没有我们一家三口的容身之处吗?” 易爷简直被她死了,猛地扑上前,捂住了她的嘴。 “我闭嘴!不许胡言乱语、往我身上泼脏水!” 他竭尽全力把事情撇干净,这蠢妇倒好,一个劲地承认,想坐实他们的关系。 叫他怎么能不着急? “住口啊!” 一时间,两个人竟然这样在皇帝面前扭打起来。 妇人挣脱了易爷的控制,大声道:“伯爷、伯爷的背上有个红色胎记!” 这,易爷还想捂她的嘴,却已来不及了。 所有人都见了。 易爷还试图挣扎:“臣的背上并没有……” 一秒,太监便上前,“哗啦”一,拽着他的衣领,将他的衣服拽来。 一块小小的红色胎记,暴露无遗。 皇帝皱了皱眉:“昌平伯爵,还有什么话可说?” “臣与侯爵府交往密切,这妇人又是侯爵府的婆子,她能知道臣背上的胎记,也不足为奇!” 他倒是会狡辩,连这样私密的事情也能撇干干净净。 易爷调整好表情:“臣还是句话,臣从来都不认识这个妇人,没有和她私会,更没有做出调换孩子的事情来!求陛明鉴!” “好,好。”皇帝点了点头,“既然昌平伯爵不肯承认,能等侯爵府的人过来了。” “臣问心无愧!” 这话掷地有声,是伴随着妇人一声声“伯爷”的凄惨哭求,显有些古怪。 易爷跪在中间,泰然自若,仿佛真是被冤枉的。 不知过了多久,太监前来禀报,说派侯爵府搜查的人回来了。 侯爵府花园里,确有一个暗门,通往后院。 他们还把侯爵府众人,包括侯爷、夫人、公子,以及府里的管家婆子,都带回来了。 祝青臣看了一眼柳岸,柳岸马上站起身来:“陛,未免两方串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