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马,应该能够彻底解决你的问题。”
“为什么不这样做呢?为什么要选择,不断地打钱给安远洋呢?”
“如果第一次,花一万块钱让安远洋不要打你;第二次,花两万块钱让别打你;那么长此以往,安远洋就会知道,只要缺钱,就打你,只要打你,就会有钱。”
“薄明寒管理着这么大的集团,不能不知道,没有威慑,光是给钱,只会把安远洋的胃口越养越大,根本不能完全解决问题。”
“薄明寒花在安远洋身上的钱,是资助你的几十倍。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要么最爱的人是安远洋,所以给安远洋花钱,要么……另有所图。”
祝青臣说的还算是隐晦,只是简单地点一下。
但安遇明显听进去。
认真道:“老师,上午安远洋说,每次我被打,薄总都会打视频要看我的伤痕。后来我仔细想想,好像真的是这样的,所以我……”
祝青臣抬眼,坐直起来:“每次?”
“嗯。”安遇连忙道,“不过只是手臂和小腿已,我总觉得好像是我多想,但好像不是……”
终于鼓起勇气,把这件事情告诉老师。
虽然还是不确定的语气,但也算是迈出第一步。
祝青臣正色道:“不是说吗?不要欺骗自己,在这些事情里,你是不是感觉不舒服?”
“是……”安遇点点头,眼神慢慢坚定,语气也慢慢笃定,“是,每次薄总提出要看我的伤口,我都感觉很不舒服,却不知道该怎么拒绝。”
“这次安远洋这样说,好像我所有的不舒服都有解释,回来之后,我就一直在想的话。我怕老师觉得我忘恩负义,但我觉得好像…………”
“不要‘’,安遇,你心里应该已经有答案。”
“我……”
祝青臣望着,仿佛要望进的眼睛里。
安遇仿佛一下子就被老师看穿,被撕裂成两半的,最终被祝老师缝在一起。
对,心里已经有答案。
一次次展示伤口的不情愿,一直被刻意忽略的不舒服,在此刻全部爆发,向指出一个不愿承认的真。
“所以……”安遇怔怔地问,“老师,那我在应该怎么办?要告诉其人吗?”
“你确定吗?要告诉其人?们会信你吗?”
“不……不确定。”
试探着问警察和班主任,们丝毫不怀疑薄总。
祝青臣问:“那你是想要和薄总维持表面的平和,还是想知道真?”
“如果想维持表面的平和,那很容易做到,你只要假装什么都没有察觉,等上大学,不需要的资助,你就以把之前对你的资助还给,慢慢地远离,最后过上正常的生活。”
“如果你想知道真,那我们很能要和薄总撕破脸,你做好准备吗?”
“我……”安遇迟疑,然是没有的。
犹豫半晌:“但我还是想知道真。我不想自己被欺负,还蒙在鼓里,如果是我多疑猜错,我也……能够承担责任。”
祝青臣叹口气,点点头:“我就知道。”
安遇看着懦弱助,其实气很大。
宁愿明明白白地面对自己曾经被骚扰的实,也不想混混沌沌地活在自我安慰之中。
既然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也不想再逃避。
“那老师帮你想想办法。”祝青臣道,“老师以陪你去派出所,我们把事情跟警察说,提供线索,让警察去调查。但在最大的问题是,你手里有证据吗?和你打视频的证据。”
“没有。”安遇摇摇头,“每次都是给我打视频,我每次都很难受,想快点给看完,快点结束,所以没有录屏……”
“照片呢?”
“也没有。不让我给发照片,说照片看不清楚。”
“那就难办啊。”祝青臣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以给我看看你们之的聊记录吗?”
“以的。”
安遇打手机,递给祝青臣。
祝青臣简单看一下。
确实有很多次的视频记录,一个月至少一次。
但安遇没有录屏。
剩下的,以文字呈的内容,就是很普通的资助人对被资助人的关心,问钱够不够花、最近考试成绩怎么样。
没有一点儿破绽。
安遇急切道:“老师,我在就去派出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