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始终闷闷的,多问一句:“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安遇摇摇头。
“我也看不出来,还是让医生过来再给你检查一下好。”
班主任马上就要出去喊医生,安遇连忙阻止:“真的不用,我没事。”
见坚持,班主任这才作罢。
安遇转回头,假装认真看书。
看,老师就不会要求要看的伤痕,是直接去找医生。
为什么薄总就非要看呢?
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喜欢看别人挨打?喜欢看别人的伤痕?
拿起手机,避老师,偷偷搜索一些信息。
这一搜,就看到一些从未见过的东西。
心中一惊,不断地根据浏览器的关联推荐,一目十行看着关信息,不自觉把自己的情况和网络上的信息进行核对。
握着手机,手心里慢慢地沁出汗,脊背却慢慢始发凉。
怎么会这样?这个世界上怎么还有这么多不知道的东西?
安遇光是看见文字描述,就忍不住干呕想吐。
不知道过多久,门外终于传来期盼已久的音。
“我回来!”
“祝老师!”安遇眼睛一亮,连忙抬起头。
祝青臣站在门外,举起手里的新鲜甘梅粉果切:“回来的路上买点水果,问过医生,你以吃一点,去洗手吧。”
“好。”安遇下床,去卫生洗手。
班主任见祝青臣来,便请祝青臣在这里陪一会儿,自己回家一趟。
祝青臣满口答应,还打果盘让吃两块。
把病床上的小桌板放下来,安遇坐在病床上,祝青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师生二人安安静静地吃着果切。
病房门大着,门外医生护士来来往往,能够清楚地看见房里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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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青臣用塑料叉子叉起一块芒果,随口道:“今去见陈同学和吴同学,你应该认识的,和你一个学校,且成绩都很好。”
安遇点点头:“嗯。”
“陈同学和你一样,也准备报京大,以后你们以互照应。”祝青臣道,“吴同学原本还在京大和清大之摇摆,两边都在抢,下午差点打起来。祝老师我舌战群儒,大败敌军,吴同学最后还是选我们京大。”
“真的吗?”安遇脸色有点意。
“云岩前三都选京大,清大那边不是很服气,一直在给们做思想工作。经验丰富的钟老师建议我们,赶紧带着你们出去旅游,让清大找不到人,免得们挖墙脚。”
“不会的。”安遇腼腆道,“我已经下定决心。”
“嗯。”祝青臣想想,“但也不是不能出去旅游,你想出去玩一圈吗?”
“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再考虑一下吧。”
“也是,你的身体也还没好。”
安遇放下手里的塑料叉子,迟疑地看向:“祝老师,我有一件事情,实在是拿不准主意,也不知道该跟谁说,以问问您吗?”
“没关系。”祝青臣回头看一眼敞的病房门,“你要是不好意思的话,以小一点说。”
“就是……”安遇顿顿,“祝老师对上午安远洋说的话,怎么想呢?您觉得是胡说八道,还是……”
祝青臣还没回答,安遇连忙解释道:“老师,我不是怀疑薄总的意思,我也不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知道我不该这样想,是……”
“没关系。你有什么想法,完全以说出来,不用在意别人的看法,这里只有我们师生两个人。”祝青臣宽慰,“你是想问,我觉得安远洋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对……”
“我觉得,有能是真的。”
安遇原本做好被泼冷水的准备,是祝老师这样说,不由地抬起头。
祝老师和想的是一样的吗?!
“老师不信薄总是清白的吗?……资助这么多学生,为我这个受伤学生,还特意放下工作,来到云岩。所有人都说是个大好人、大慈善家,祝老师不觉得吗?”
“嗯……”祝青臣沉吟道,“在我看来,的一些行为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
安遇认真地看着老师。
祝青臣道:“我不明白,明明是第一个知道你被家暴的人,为什么不帮你报警呢?或是帮你告诉老师呢?”
“就算你的父亲能够把家暴扭曲成管教孩子,那是一个集团的管理者,说的话更有说服力,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