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他包裹,被电流击中。
她眯着眼,享受地发出细音,被爱.抚到瘫软的小动物一样,化在他腿上。
沈延非顿了顿,抬起一些,讳莫如深看她,迷在她动情的反应上,指腹磨着她鲜活的脸颊,一点一点,要用身体亲密,把自己从以为她中弹的那个绝望瞬间里往外拽。
那个关头,短短十几秒,他做好跟她赴死的打算。
现在还不够。
索取到的太少了。
他急需更多。
他衣冠齐整,看起来温缓有度,实际欲壑难填。
姜时念还沉浸在浅吻里,不自觉张开了唇,随即就被沈延非揽过腰,掐着腋下抬起来,让她侧身坐好,后脑被把控住,口腔得到深深占据,热烈的湿吻出声,她意识飘散,吞咽不下,晶莹顺唇角渗出。
天还亮着,有光,映透机舱玻璃。
沈延非碾着这些泼洒进来的光,不知足地吻她。
他嘴唇太热,落到她耳朵颈侧,吮着锁骨,最后箍着她肩膀,去反复亲她肩胛上包好的伤,着魔般不厌其烦。
小吊带实在无比方便他,这么一会儿就被揉乱了,滑下一边,姜时念被弄得眼睫发潮,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还没从她中弹当时的阴霾里出来。
姜时念喘了喘,跟他十指交叉,小声说:“真的没事了,完全不疼,你当它不存在就好,哪有你手上的弹痕重。”
而且能保护他一次,尽管效果甚微,她也好开心,不能表达的开心。
沈延非低垂着眼,深邃异常,完全不为所动,现在沈老板极其偏激,就是铁板一块,不进油盐。
姜时念心急,舍不得他这么提心吊胆的不安,为了表示自己右边肩膀可以活动自如,根本不受影响,她举了举手,他却根本不看,她一冲动,直接去摸他衣服盖住的胸肌。
怕程度不够,她还过瘾地上下大幅度磨蹭几遍,总算见到沈老板缓缓抬头,晦暗地注视她。
姜时念愣住:“这还不够证明?”
沈延非沉着声,按捺着某种风雨欲来:“不够,不信。”
姜时念抿起湿红的唇,受不了遭到这种挑衅。
她怎么能安抚不了自己老公。
她灼灼看他,目光隔空碰撞,像打火机砂轮一滚,跳出的火苗有星点飞溅,她流连着他腹肌的手,出其不意往下一划,停留在从刚才起就很明显的地方。
隔着布料,也烫。
她脸色完全涨红,望着沈延非的表情,他此刻坐在机舱窗边位置,黑色皮质座椅包裹性极好,衬托着他,云层外的天光闪烁,拂他冷锐骄矜的侧脸,墨色眼瞳深得溺人。
而她坐在她腿上,薄软两件衣服凌乱,手还胆大包天的,盖在那里,蠢蠢欲动地想用最关键处,证明自己手臂的灵活。
她学坏了,变色了,虽然万丈高空,会不会外面有神仙在看这场侵犯。
姜时念口干舌燥地吞咽着,手腕试探滑了两下,在壮大,威慑太过,她有点无措,处理不了,但还在不甘服输地想继续。
她发颤的手,突然被一把攥住。
沈延非喉结在滚,失笑一下,声色不动地说:“老婆,这样没用,只是这个程度,你什么也证明不了,出不来,没结果,我还是不会信。”
姜时念脸更红,耳朵血染的,她骑虎难下,双膝不由自主并了并,手又轻慢地戳戳他,硌着指尖,比刚才还要难搞了。
沈延非一眨不眨地凝着她反应,向后靠了靠,略仰起头,喉间起伏的弧度更甚,他面上不显,眼底却波澜翻腾,贪欲难以抑制地高涨着,渴求她更多。
皮带轻微的金属撞击声,短暂响过。
高温没了阻碍,蓬勃升腾,威胁着她。
他抓住她手,慵懒活动着她纤细的指关节,慢条斯理地笑,声音透着蛊人的低磁。
“这样试试,我再考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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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时念心跳直逼一百八,没想过自己居然会放飞自我到在行驶的飞机上做这种事,但直到最后也没能成功,她掌心灼热微湿着,但还远不足够,多高低几下,就被他按住,轻缓揉她肩胛处的伤,生怕她累到。
结果反倒弄出一片乱局,处理不了,姜时念内疚地低头看着,耳廓烧得厉害,舔了下干燥唇缝,她不该招惹的,眼看着等会儿就要下飞机,他还这么难受。
沈延非吐息很沉,火压不下去也得压,他拉过她,咬上她欲言又止的唇,堵住语言,只拿来无度地接吻,手简单整理好自己,忍过这阵放浪形骸的野妄。
这趟包机走单独行程,跟另一架和大使馆的都不同,他们在别国转机,落地北城,铂君随行的人还有很多关于蒋家的后续要处理,要先回去和官方对接。
但沈延非跟姜时念还是先飞抵约翰内斯堡,停留之后再回国内,毕竟约翰内斯堡还有很多人在心急如焚地等,不能让他们落空。
飞机降落的时候,失去很多天的信号就恢复了,姜时念听到自己和沈延非的手机开始此起彼伏地响,突然想起什么要命的细节,脸色顿时紧绷了一下,简直心急如焚。
在沈延非垂眸要看手机的时候,她找准机会,尽量自然地抢过来,特别眼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