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团子店,我便快步上前很熟练的向老板要了十几串团子,随后转头看向鼬,而鼬也早知道自己的命运,很爽快的付了钱。
我很满意的接过装团子的纸袋,这点还是跟那只鼬挺像的啊,那本质上是一样的。
秉承着我的原则,于是我笑眯眯的对鼬说:“谢谢鼬买的团子”他肯定呃,惊了一下,没错,嗯哼。
“应该的,”鼬应下了。
刚走出团子店,就感觉好像有雨滴滴到镜片上了,摘下来一看,真的有。
可是我看着天气还不错,蓝天白云的,再看一眼,乌云密布了,绵绵细雨纷纷落下,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
可是我没带伞,真是出门没看黄历,这种情况下我能求助的,还有谁不太情愿地转身说:“下雨了,鼬,怎么办”?
可是我说完才发现这家伙就不见了,往店里一看,发现他在和另一个人说话,雨声有点大,盖住了声音,眯着眼仔细的看,是泉?
我再不走回家,一会儿雨大,直接成落汤鸡,我死死护住纸袋,毅然决然一个人淋雨回去。
冷冷的冰雨呼在我的脸,草,这雨是斜着的,眼镜早就被我揣兜里了,脚步全是一摊摊的积水,雨真的很大的啊,别问我为什么不跑。
刚才摔进路边的积水,才爬起来,团子不能要了,我气愤的丢到一边的垃圾桶。
眼前的一切都是这么模糊,近视六百多度,风肆意的吹乱我的发型,真的是,头\可断,血\可流,我的发型不能乱。
当我终于回到家门口时,是美琴阿姨帮我打开门的,美琴一打开就看到全淋湿的鱼,可怜兮兮的样子,第一时间就让我去洗澡,换身衣服先。
浸泡在水里,我对他这种行为真是恨铁不成钢,气死个猫,所以一个想法邪恶油然而生,你就等死吧。
换了身衣服我向美琴阿姨讲了事情的经过,没想到美琴阿姨倒是笑着说:“鱼,你哥哥和那个姐姐有戏,你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了。”
一开始我还点着头,越听越不对劲,这个时候不该狠狠的批评他吗?这是早恋的行为。
“可是,可是”我说的支支吾吾着,不知道要不要把早恋这个词说出来。
美琴摸了一把我湿漉漉的头发,说“:不过鼬还是太过分了,竟然把可爱的鱼丢到一边了。”
现在还下着雨,但是我已经无语了,后面“妈妈”说的话我是一句没听进去了,我\他\妈倒是一肚子火。
外面的雨终于停了,但这时已经中午了,炙热的太阳散发下的阳光贪婪的吸收着地面上的积水。
生物钟到了,我迷迷糊糊的醒来了,我竟然趴着桌子睡着了,望向窗外,雨停了,中午了吗?头发怎么还有点湿上手摸了一把,那就披着好了,不扎了。
饿了先去厨房看看,先看到富岳坐着喝茶,美琴在一旁洗碗,不会吃过午饭了吧?我不可置信,好饿啊。
美琴注意到我说:“鱼的午饭,已经准备好了,不过嘛,要把这个便当带给佐助。”
啊,我脸上大写的问号,前面听到准备好午饭了,后面我要给这个便宜哥哥佐助去送饭,在我没开口说什么时。
富岳解释着:“鱼,你的年纪也差不多了,可以去上忍者学校了。”
富岳一直在观察鱼的表情,表情丰富,难过发呆,就是没有开心的,富岳想着:明明当时佐助去上忍者学校是很高兴的,怎么鱼就不一样了。
鼬刚回到门口,就听到鱼的声音,“不要,不要,我不去”声音分贝逐渐上升。
鼬感到很奇怪,一走到厨房看到鱼在地板上不停地打滚说着:“为什么要去上学,我不想去。”
对我来说混吃,等回家就够了,当忍者这个职业把头别在裤腰带上,说不定哪天我不注意就噶了。
富悦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培养鱼的才能好为家族所用,被鱼这么一弄,怒气值上升“身为我的女儿,今天你不去也要去”语气非常凶。
我听住打滚,本来这个办法就是下下策了,我爸生气了,好凶。
美琴看到鱼这样已经很心软了,但都这样说了,也没办法了。“鱼早点把便当送去,听话一点”。
捡起一旁掉落的帽子,幸亏猫耳也没有显示出来,拿上桌子上的两份便当,我不想回头了。
美琴看着我远去,叫了鼬:“陪鱼去吧,她一个人不认识路”。
我现在是看路边的石子都不顺眼了,我一脚踢出去,踢出好一段距离,我早就知道鼬一直在离我5m处跟着我了。
走出族地了,我忍无可忍,至于吗?我们现在是可是名义上的兄妹,“你不是要去约会吗?跟着我几个意思”。
“我没有和泉约会。”语气中带着一丝急促,“还有,你一个人也不识路”。
经过这个团子事件,我对他的好感为零,“我识不识路关你屁事,来带路走我后面你可真有意思,是给我送葬的吧,还有我也没说你和谁约会,说两句话也算约会了,你对号入座呢,那我们这样也在约会喽。”我一口气把话说完,把对鼬的不满纷纷展现出来。
鼬这回不沉默也必须给我沉默了,他可没话说了,这次是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