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快速转过身,背对着我说:“你看夕阳真美”。
我呵呵一笑:“对,真美,月亮都出来了。”
止水肯定也很尴尬的难以自容了,这才转过身来,一脸认真的望着我,但迟迟不肯说话。
“你在耽误我时间,我很忙的”我对他不说话的行为感到气愤,把我拐来的事就算了,我大度原谅。
“我还没想好怎么跟你讲,所谓忍者,猫猫你是深知战争所带来的灾害……”
我直接打断:“打住,我大概知道你要说什么了。”
但止水的越来越激动,真不忍心再打断他了,讲的绘声绘色,但是换个人真的被打动了,比如呆鼬。
一直敷衍的嗯嗯个半天,止水可能也说累了,稍微慢一点语速了,让我回想起自己说过的一句话,“你工资这么少的吗?”
前后因果是这句话引起的,所以才想证明忍者的工资不少,真敬业,不行,再敬业也要让我回家了。
“好了,止水你能闭嘴了”,听止水讲了一大堆话,我已经很给面子了。
“可是我还没说完……”,止水真就意犹未尽,我真是受不了了。
“我要回家,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在回家,这两个字加重了。
终于回去的时候不是扛着了,是在背上了,安逸的很,忍者,不愧是忍者,就是不知道是水是下忍还是中忍了,暂时不给定到上忍好了。
我戳了一下止水的脸说:“一会儿鼬家停一下,有事与他商讨。”
止水想到了今天发生的事说:“去族长家不是自投罗网吗?”
这回轻轻的敲了一下止水的头,也算报仇了,:“笨呐,我要引蛇出洞。”
让止水办事,让我想起了上次那件忽悠火影的事,这心真是一刻也不能放下来,这回求你靠谱点吧,成败在此一举,那就现在先去洗澡,等饵和蛇回来吧。
鼬坐在客厅窗外,早已下了一场雨,滴滴答答的雨滴不断拍打着窗,发出一阵声响,听着倒是让人心烦。
院子里可以说是一片漆黑,但屋内的光源照到了一片微弱的光在院子里,一封信从树上缓缓落下,鼬一眼撇到了,那封信许是因为好奇心。
最终冒着雨捡了回来,止水被雨淋成落汤鸡的,较满意的看着,完成任务可以回去交差了。
鼬努力的辨别着信上的字,性几乎被浸湿了,但信的内容鼬勉强看得出来,小声的读:“鼬,急事,速来我家!!”
是猫的信,发生了什么。
小佐助在门沿边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哥哥在门口,但没有上前。
刚结束巡逻工作的富岳一回到家,就看见鼬拿着把伞准备出去,于是质问道:“你准备去哪?”
对上严厉的视线说:“我想去猫家。”面对着富岳,鼬不敢欺骗自己的父亲。
“不准去。”富岳的声音如一道惊雷劈到鼬身上。
今天的事已经让富岳够生气了,但现在自己的儿子在这个不合适的时间,去找那个始作俑者,明显自己的儿子被影响了。
鼬径直的走出家门,不再回头看,撑开伞消失在灯光处,鼬下定了某种决心,越走越快,好在也不远,按下门铃,内心无比着急。
听到门铃,我拿着玻璃杯里面放有冰块还有西瓜汁,喝下去透心凉,对于刚洗完澡的我来说再适合不过。
缓缓的走去开门,左手刚碰到已经解锁了,鼬推门就好了,一个转身没注意残留在走廊的水,真是服了又是脸着地,西瓜汁洒在我白衣服上,玻璃杯碎的声音倒是清脆。
鼬听到声响,用力一推门,但门是向里面开的,刚准备爬起来的我,被门一挤压,碎玻璃扎进了我小腿里,痛觉神经很快传满全身。
大叫一声:“疼,疼死我了。”,血液也争先恐后的哗哗流了出来,疼的我不暂时不想起来,像条死鱼一样躺着。
鼬看到满地的玻璃碎,西瓜汁与我的血混合在一起,我也躺地,像真正的凶杀现场一样,但除非鼬没听到前面的叫声,与开门的动静。
恍惚中,感觉到有人抱起了我,脑子很快给出答案,是鼬吧,那没事了。
鼬抱起猫避开碎玻璃,对的,是抱还是公主抱,意识在此刻异常的清醒,鼬身上湿哒哒的,是走一步都会滴水的那种。
我有气无力的说:“去客厅。”把我抱到客厅的椅子上,算它识相没把我整沙发上,不然我立马跳起,来扇他两巴掌,我沙发是很难洗的。
鼬问:“药在哪?”这个问题需要我好好的想一下,要想这玩意儿早就不知道被我丢哪去了。
“不知道,也许在我房间……”话没说完鼬立刻往我房间去了,很快就抱着一个透明的小箱子出来了,还真让他找到了。
“在你床底找到的。”鼬边走边说。
我很小幅度的晃了一下伤的那条腿,先用小夹子帮我取出碎玻璃扎的还挺深,但鼬的手一点也不抖,眼看就要碰到,我抖了一下。
取出来的时候一定很疼,猫猫最怕疼了,鼬便出声安慰:“别怕,不痛的,猫猫。”
趁我不注意,便很快取了出来,骗人的,什么叫不痛,我忍,但还是挤出了几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