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似白纸 > 都市言情 > 爷是病娇,得宠着! > 103:阿纺的马甲又掉了!

103:阿纺的马甲又掉了!(2 / 3)

靳松趁这个空档,拨了报警电话。

他手一直哆嗦,也不知道按的什么:“喂,警察局吗?”他被吓得口齿不清,“有有有人想杀我,我我在、在——”

远处昏黑里的人影,不过眨眼功夫,已经到他面前了。

靳松瞠目结舌。

周徐纺用铁棍敲着车窗:“挂掉手机,下来。”

靳松手一抖,手机掉了:“别、别,”他手抖得像得了帕金森,推开车门,“别杀我。”

这个女人,太古怪,那样的速度、力量,绝对不是正常人类。

‘非正常人类’的周徐纺扛着棍子,黑漆漆的眼珠子一动不动:“看你表现。”

靳松腿软,靠在车上,他擦了一把头上的汗:“你要多少钱我都给。”

她不为所动,冷漠至极:“我们鬼差,不接受贿赂。”一棍子顶在靳松肺上,“阎王问你,最近三个月都做了什么亏心事?”

靳松被顶地一屁·股坐地,傻了半天:“没有。”

还嘴硬。

“撒谎和隐瞒,都要受到惩罚。”周徐纺俯身,眼里的墨色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血红,慢慢浮出来,越来越浓,越来越深。

趋近于血的颜色。

她用殷红的眼,盯着地上的人:“不相信我是鬼差?”

靳松张张嘴,惊恐万分,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她突然伸出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一跃,上了楼顶,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她拎着他,纵身又是一跃,宛如平地一般,在楼栋之间穿梭跳跃。

靳松已经完全被吓懵了,整个人像一具死尸,一动不动,眼睛都不会眨,耳边是呼啸的风,瞳孔里是飞速倒退的高楼,他被甩来甩去,身体忽高忽低……

这一趟,是走在了鬼门关。

最后,周徐纺停在了一栋大厦的楼顶,改拎着他,就站在高楼的最边缘,手朝外伸着,他脚下悬空,往下看,二十米之下,车辆都变得渺小。

“只要我一松手,”周徐纺松了三根手指,仅用两根拎着,“你就会摔成一滩肉泥。”

靳松如梦惊醒:“不!不要!”

他僵着身体,头上的绷带早就松了,带血的布条还缠在脖子上,脸上像浇了一盆水,全是汗,衣领勒着后颈,脸色惨白惨白,伤口湿哒哒在往外冒血,血滴糊了他的眼睛,他动都不敢动一下,就怕她松手,这么高摔下去,他肯定死无全尸。

周徐纺问:“招,还是不招?”

靳松一秒都不敢犹豫:“招!”他哑着嗓子喊,“我招!”

她这才拎着人换了个地,松手。

靳松被摔在楼顶,骨头都吓得酥软了,整个人坐在地上,像脱水的鱼,大口大口喘息,缓了很久。

“快说。”江织还在医院等她,周徐纺没耐心等了。

靳松本能地就往后瑟缩,颤颤巍巍地开口:“上上个月,我弄伤了一个人,用皮带抽狠了。”

周徐纺冷森森盯着他:“还有呢?”

靳松不敢支吾,眼眶已经通红,全是红血丝,他抖着手抹了一把脑袋上的血:“我掳了江家的小公子。”

她语调突然提高:“为什么掳他?”

靳松语塞了一下。

她突然俯身凑近,殷红的眼睛逼视过去,重复:“为什么掳他?”

靳松吓得肩膀一抖,撞在了楼顶的墙上:“他换了电影的女主角,让我损失了一大笔。”大口吞了一口唾沫,声音抖得一塌糊涂,“也、也想玩弄他,而且,江家人让我试探试探,看他是不是装病。”

江家人……

周徐纺立马问:“江家哪个人?”

“江扶离。”

不知道江织知不知道?

他那么聪明,应该也查到了,那为什么不把那个坏女人打一顿?能不能打一顿?她想打一顿。

周徐纺想了一阵,很多想不通的,用红色的眼睛瞥靳松:“还有呢?”

靳松被吓怕了,不敢隐瞒:“上个月,我让人撞了他。”又哆嗦着解释,“但没有成功。”

听到这里,周徐纺的眼睛已经彻底冷了,霜降查的果然没有错。

“谁开车撞的?”

靳松嘴唇发紫,冷汗滚到脸上被车玻璃扎的伤口上,疼得麻木了:“肖麟书。”

都对上了。

周徐纺:“继续。”

“上周,我让人绑了成连州的妻儿,逼迫他把股份给我。”

成连州是靳氏的老股东。

靳松被冷风吹得身体都僵硬了,动都动不了,只是本能机械地往后缩:“前天,我使手段,签了一个十六岁的男孩子,想让他,”顿了一下,“让他以后伺候我。”

这个牲口!

周徐纺在心里骂他:“还有吗?”

“没、没有了。”

“真没有?”

靳松拼命摇头:“没有!”

周徐纺这才满意了,手伸到口袋,关了录音笔,俯身,伸出手去。

靳松猛地后退:“别杀我!”

哼,牲口!

周徐纺用一只手把他拎起来,走到楼顶边缘,纵身往下跳。

“啊啊啊啊啊——”

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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