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班臣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刚开始还能扯点其他的,现在是连编都不知道怎么编了。
“已经半个月了,你们穿着这身官服,连自己该做什么都不知道吗?!”陆缄终于找到了能骂的人。
正要训斥得更狠,张善从侧边走过来,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陆缄的脸色瞬时晦暗难解,几乎没有考虑,就让所有人都下去了。
两刻之后,张善悄悄将人带进御书房,残留在风里的药味儿,引得守在外面的奴婢侍卫都皱起了眉头。
有胆大的甚至瞄了几眼,然后被从御书房出来的张善一记眼神盯得直哆嗦,“不该看的别看,小心你们的脑袋。”
御书房内,一身黑衣的庚子越摘下兜帽,脸上还有几处没有愈合的伤疤,“臣...”
“既有伤在身,就不要多礼了,坐吧。”
“咳咳咳......是,多谢陛下”庚子越实在伤得太重,也就没推辞了。
瞧他坐下后又嚼了两颗护心丸,陆缄才问,“永川暴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庚子越沉默半晌,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陆缄心感不妙,但也只能耐着性子,一脸宽容大气,“你大可放心,无论你今日说了什么,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