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跟景元没什么关系了。
木渊刚一出丹枫家门就安静了下来,乖巧的跟刚刚判若两人,景元把他一路带回家,都没再发过酒疯,到了家还能自己去换衣服,弄得景元怀疑他根本没醉,之前就是为了折腾他和镜流。
直到浴室里咣当一声巨响,景元捏着刚打开包装研究说明书的东西匆匆打开门,就见衣衫整齐的木渊跌坐在地上,脑门撞出个印子,打开的花洒被他抱在怀里,从胸口往下的衣服湿了个透。
木渊抬眼望过来,委屈道:“景元,好疼。”
景元倒吸一口冷气,连忙过去关掉花洒,想把他扶起来:“撞墙上了?你不是说自己能换衣服的么……快起来,我给你敷药?”
木渊顺势一把抱住景元的手,眼睛一
() 眨不眨,依旧盯着他的脸:“景元,好疼。()”
景元心中一紧,想到了什么,慢慢蹲下.身,摸了摸对方的额头:……哪疼?()”
木渊眯起眼,盯着他想了想:“这里……”
他指着撞红的额头,手指慢慢下滑。
被自己戳瞎的眼睛、搅的皮肉外翻的脸、拼命时差点被完全割开的脖颈、无数伤痕累计的身躯、最后抬起一双手,撩开景元的刘海,隔着眼皮摸了摸他的眼睛。
“这里、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他说,“都挺疼的。”
木渊感受一番,砸吧砸吧嘴:“哦,也可能是我感觉错了,现在又不疼了。”或者说,好久都没再疼过了。
景元放轻呼吸,任由他来回抚摸自己的右眼,轻声道:“今天是故意喝酒的?”
“对啊。”木渊点头的力道像是直接放任脑袋坠到地上一般,“喝多点,就不觉得疼了……嗯,我仔细想了想,觉得万事开头难,你来一遍,过后说不定就不疼了。”
景元反应了好半天,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有点哭笑不得:“不是,我找了资料,其实有辅助有耐心,就不会很疼……你不是想在上面么?”
喝醉后的木渊很坦然:“我不会啊!而且我看一点那些东西就很没用的大脑空白,阿哈说要给我举办生理知识小课堂,还嘲讽我是菜鸡啄米都啄不准,被我骂跑了——还把祂的化身的面具抢来了。”
景元:“……”啊,所以之前在院子里拿来砸地刨土的……居然是常乐天君的面具么?!
你怎么这么能啊!
很能的木渊振振有词:“可我给了祂报酬啊,我告诉祂,八百年以后阿基维利的列车就要重新开通了,到时候有个祂错过会后悔到世界终结的人会上车,那家伙可神了,什么奇葩事儿都能撞见,去一个星球出一次事,后来甚至满宇宙都知道对方的大名……就这一个人,比观察十个星球的乐子都有乐子……”
“……所以你一杆子把对方支到八百年后去了?”
“有什么关系?反正以阿哈的能耐,八百个琥珀纪之后祂都能存在,八百年对于祂,就像是八年对于我们一样。”一眨眼的事儿罢了。
木渊叹口气,一摊手:“说了这么多,你到底做不做啊。”
景元:“你喝多了。”
“你又没喝多。”
和醉鬼简直说不通,景元揉了揉额角,一个用力把人从地上拔起来,三下五除二扒了那身还在往下淌水的衣服后丢到床上。
木渊四肢大张,大义凛然道:“来吧!”
“来个屁!”景元骂他一句,拿毛巾粗暴的给他搓了脸,又把人拎起来套睡衣,“赶紧睡你的吧!”
神经,谁要跟醉鬼那个啊!
木渊:“你是不是不行?”
他踉跄着爬起来,努力扭了个写作“风情万种”读作“大蛆蠕动”的姿势,一抬腿,要不是闪得快,寸劲儿能把景元下巴踹碎:“官人,人家都准备好了。”
景元额头青筋砰砰砰跳,半点旖旎心思都没有,只想拿锤子砸晕他:“你睡不睡?!”
木渊倔强的继续蠕动。
“不睡是吧?行。”景元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劳资蜀道山——!”
“晚安,汤姆布利伯。”木渊利落躺平,脑袋一歪,秒睡。
“……”
景元把被子盖好,他抱人的时候半边身子也湿透了,拎着睡衣去洗漱,最后看看下面,又看看随手丢在洗漱台的管状物,咬咬牙,凶狠地扯过它下面压着的说明书。
翌日清晨,木渊捂着钝痛的脑袋睁开眼,入眼就是景元那张晚娘脸。
木渊愣了下,低头看眼他脐下三寸:“你什么表情……不爽?”
他小心翼翼的动了动腿,惊喜道:“不痛哎!”
“爽你个头,痛你个头。”一晚上没睡着的景元咬牙切齿的说,“你当我禽兽么?对着个醉汉搞那个?”
木渊的惊喜顿时化成恨铁不成钢:“这么好的机会!”
“这么好的机会留着你今天亲身体验。”景元扒了他昨晚亲手穿上去的衣服,熟练地挤出软膏,“说谁不行呢你!!”
“不是,哎,等会儿——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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